其他人都在憋笑。
为了保持形象,大家都绷着一张脸,装作风轻云淡的样子。直到上了大巴车,tg几个人再也忍不住,纷纷喷笑出声:“陈逾征,你粉丝怎么回事?太搞笑了,师承德云社吧?”
killer幽幽道:“征啊,这盛世如你所愿,你粉丝给你的排面,你可还满意?”
奥特曼噗了一声,笑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直锤椅子。
陈逾征戴上耳机,在座位上坐下,没搭理他们的调侃,侧眼看了眼余诺。
她也在跟着笑。
见他瞥过来,余诺立刻止住笑。
他们隔着一个走廊,陈逾征慢吞吞地问:“这么好笑啊?”
余诺憋了一下,说了实话:“确实,挺好笑的...”
陈逾征:“........”
时间已经进入六月份,上海的天也慢慢热了起来。
徐依童在微信上再三轰炸,陈逾征抽空,回家陪了一下父母。当初他决定去打职业,遭到家里人反对,母亲倒是没说什么,倒是陈父比较气。
不过家里话语权都在虞亦云手里,陈父气过了也拿他没什么办法。这次陈逾征上了好几次热搜,家里给他的脸色终于是好了点。
饭桌上,虞亦云眼泪都快落下来了,娇滴滴地说:“哎呀,征征,你比赛好辛苦哦,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陈逾征不怎么在意:“我这哪里瘦了,现在帅哥胖了没市场,小姑娘都喜欢瘦点的。”
陈柏长看不惯他这个不正经的样子,骂道:“跟你妈好好说话!”
虞亦云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别这么凶?儿子好不容易回趟家,你天天在这里大吼大叫,要发脾气出去发!”
“........”
陈柏长被她凶的气势一下就弱了,“你就是从小把他惯的,在外面无法无天...”
虞亦云满脸都是自豪:“前几天热搜,好多夸我们家征征的呢,我儿子太有出息了。这几天打牌,祖珍她们还特地问了征征,说要把侄女介绍给他。”
陈逾征拒绝:“不用了。”
虞亦云:“你这个年纪,就应该多认识几个女孩,妈妈十九岁的时候,都换了好几个男朋友啦。”
陈柏长:“......”
他忍不住反驳了老婆一句:“他现在就是拼搏的时候,谈什么恋爱?你别跟他说这些。”
虞亦云不服气:“那你高三不也在追我吗?你高三都不好好学习,只想着跟我谈恋爱,你凭什么说你儿子?”
怼完他,虞亦云又转头,嘱咐陈逾征:“不过,那时候我嫌你爸爸太呆板了,成绩好长得帅也没用。他追我,我都懒得多看他一眼。你千万不要跟你爸一样,很不招女孩喜欢的。改天妈妈给你介绍漂亮的女孩子,虽然打职业很辛苦,但是适当放松也是好的呀。”
陈逾征吃着饭,“你别给我介绍了。”
虞亦云不解:“为什么?”
他随口道:“有喜欢的人了。”
虞亦云:“!”
她急忙问:“多大了,好看吗?什么时候带给妈妈见见?”
陈逾征停了停,“追到了再说。”
虞亦云双手撑着脸,满脸洋溢着幸福:“真好,儿子真棒,事业爱情两手抓。”
陈柏长:“.........”
吃完饭,陈逾征上楼换了身衣服,拿着车钥匙下来。
虞亦云坐在沙发上吃西瓜,电视机里播放着偶像剧,她问一句:“小征你又要去哪啊?不陪妈妈了吗。”
陈逾征在玄关处换鞋,说:“你喊你朋友陪你吧,我找计高卓有点事。”
“你要去找小卓?”虞亦云又往嘴里送了一个西瓜,含含糊糊地道,“好久没见到他了,有空让他来家里玩。”
欢迎光临的声音响了一下,有人掀开门帘进来。
计高桌还在忙手里的活,抬头扫了一眼:“哟,今天刮得什么风,把大少爷您给吹来了?”
陈逾征甩了甩手上的车钥匙,打量了一下店内摆设,找了个位置坐下:“别跟我贫,今天来有正事。”
计高桌扑哧一笑,“就你还有什么正事?说来听听。”
店内小妹妹好奇地瞅了眼陈逾征,问:“老板,这是你朋友呀?”
计高桌应了一声,“我们俩是竹马,开裆裤的时候就混在一起了。”
陈逾征被他恶心到了:“你能不能别这么gay,挺变态的。”
计高桌笑:“靠,你这张嘴就没一句能听的。”
小妹妹去倒了杯水,又切了一份水果出来,眨巴着大眼睛,小声说:“老板,你朋友也好帅,跟你一样。”
“那可不,你知道他外号叫什么不?陈花草。”
陈逾征抬脚踹了他一下。
小妹妹有些懵:“陈花草?这是什么意思。”
“陈逾征花花校草,简称陈花草。”计高卓叹了声,“他以前可是我们学校出了名的渣男,不知道碎了多少妹妹的心。你万万不要被他迷惑了。”
闻言,陈逾征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有病?我这个外号怎么来的,你心里没点数?”
小妹妹好奇:“怎么来的。”
计高桌给她科普了一番。
他们俩从小学认识,臭味相投混在一起。年少轻狂的时候,什么混账事都干过,翘课打架,挑衅高年级学长,校内校外泡妹。不过泡妹这个事,陈逾征兴趣不大,混迹最多的地方就是网吧。计高桌本着不能浪费了他一张帅脸的心理,每次泡校外的妹妹或者低年级的学妹,都打习惯性着陈逾征的名号去加好友。
久而久之,就传出来了四中的校草陈逾征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一星期换一个女友。
小妹妹嘴角抿了一点笑:“老板,你好损。”
计高卓擦了擦手,站起来,“行了,你今天找我什么事儿?”
“来找你纹身啊。”
计高卓疑惑:“之前让你纹,光顾光顾我生意,你不是还嫌烦?”
陈逾征哦了一声,“那不是之前没什么特别想纹的。”“现在有了?”
陈逾征把手机丢过去,“这个。”
计高卓拿起来,看了会,露出一个古怪的笑:“行啊,你玩的够花的啊。”
“这个能纹?”
“能啊。”计高卓拍了拍胸脯,“你兄弟手艺杨浦区称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陈逾征懒得听他吹逼,问:“纹哪儿比较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