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og和yld打完,og胜出。今天tg(常规赛第一名)对阵wr。因为时间比较赶,今天比赛完,胜出的队伍和og需要拍决赛宣传片和定妆照。
比赛下午五点开始,og一行人到的早,余诺正好没事,也跟着来了。
她打算今天找个机会把衣服还给陈逾征。
余诺和余戈打了个招呼,就在体育馆后方停车场等着。她眼睛近视又看不清,附近转悠了一圈。
眼看着要到候场时间,本来都打算放弃了,结果一回头,正好看到那个贴着金色队标的白色大巴车。
tg几个队员就在附近,他们凑在一起,有说有笑地低声聊着。
幸好周围没有粉丝接车。
余诺找了一下,没在人群中发现陈逾征。她观察了一圈,挑了个稍微眼熟的人,冲着他的方向走过去。
killer说着话,听到有人喊他。他微微扭过头,一眼就认出了余诺,“咦,你不是...?”
余诺主动打招呼:“你好,我是上次跟你们一起去网吧的,还记得吗?”
killer笑:“怎么会不记得,你怎么来了?专门来给我们加油啊?”
余诺不好意思,把手里拎的袋子提起来给他看:“那个,我是来还东西的,能拜托你帮个忙吗?帮我把这个东西交给conquer,这是他上次借我的衣服。”
余诺眼睛大,眼型又是那种微微有些下垂的无辜眼,两腮嘟嘟,背着学生气的双肩包,白净瘦小,一副好脾气的温柔长相,看着就让人有种想欺负的欲望。
killer眼神暧昧,“你说陈逾征?”
余诺嗯了一声。
killer语气像在逗在她一样:“他还借你衣服穿啊?平时在基地,一口水都不带给我喝的。”
余诺知道他误会了,刚想试图解释一下,就被打断。
killer笑:“你就自己还呗?他就在旁边呢。”
...
...
余诺迟疑了一阵。
怕耽误他们时间,她原地踌躇会,还是鼓起勇气,朝killer指的地方小跑过去。
陈逾征正蹲在花坛边上,嘴里还咬着燃一半的烟。
听见脚步声,视线将来人扫了一遍。扫到她脸上时,稍微停顿了两秒。
余诺停在他面前,跑了一会,脸还有点充血。
她把气喘匀了,试探着开口,“哎,那个…con、conquer…”
他掐了剩下半截烟,终于拿正眼瞧她,“我叫陈逾征。”
“哦…陈逾征。”
四目相望,余诺有点慌张,嘴巴抿起,像是在憋着什么话。又不敢说。
陈逾征蹲那儿没动也不吭声,从下往上地看她。
看着她愁容满面,带着掩饰不住的惶恐,就差没把“害怕”两个字写脸上去。
不远处的其他几个tg队员,欲盖弥彰地聊天,实则有意无意瞟向这边偷偷看热闹。
午后阳光盛烈,陈逾征眯起眼睛,闲闲的,“我很吓人?”
“不是,不是。”余诺立马否认。
她只是觉得很不好意思。
余诺小心翼翼地弯腰,把东西放到离他不远的地上,“我,我是来把衣服还你的。”
陈逾征眼皮子动了动,半耷不耷的,看到脚边的袋子。
还没说话,再一抬头,那个小女生早就跑的无影无踪。
..
..
远处有人喊他。陈逾征站起身,把衣服从袋子里拿出来。
随即,有东西掉落。
他动作一顿。
弯腰,从地上把东西捡起来。
是一张卡片。
长到这么大,陈逾征第一次见这么抽象的玩意。
图案是卡通的,粉蓝色,还有一头天真的小象顶着白雏菊。
刚一走近,killer就阴阳怪气啧啧两声,“看不出来啊conquer。”
陈逾征没搭腔,径直绕过他们,上车准备放东西。
van眼尖,指着袋子里的粉蓝卡片,兴冲冲地问:“这啥玩意儿啊?”
陈逾征懒得解释。
killer眼疾手快,极其没素质地把东西拿出来,“让我瞅瞅。”
兴奋地看了两秒,就开始止不住地笑。
几个人也好奇,跟着凑上去看完,讨论两秒,心满意足地把东西还给陈逾征。
他低头,随意把卡片翻了个面。
刚刚没注意到,背后还有一行黑色字迹,一笔一划,认真地写着:
衣服我洗干净了。真的很抱歉,之前给你添麻烦了。
比赛加油。
...
...
后台休息室。
比赛还没开始,主持人正在热场,已经能听到前场粉丝的欢呼。
kiiler摊在椅子上感叹:“行了,今天打wr稳了。”
tg战队经理刚好过来,听到killer这句话。不理解情况,问:“等会要打的是wr,你这么有信心?”
“我是没有,但是conquer有啊,今天就指望着他carry了。”
陈逾征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奥特曼:“怎么?”
“你刚没看到?”killer一字一句,复述:“人家妹子让他今天比、赛、加、油。”
陈逾征冷着面孔,略略睁开眼,瞥他,“神经病。”
van接了一句,“答应我好吗,conquer,咱今天就把wr干了。”
他关切地拍了拍陈逾征的肩膀,咬牙切齿:“不赢你他妈还是男人?”
“行了。”陈逾征将身体倚到另一边,甩开他的手,满脸嘲讽:“一群柠檬精,别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