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要吃什么药!”情绪莫名暴躁,完全不领情。

“你在发烧。”

“我没发烧!”

“到底哪里不舒服?!”

干脆的,沉默了,死死抓着家长的衣服,就是不吭气。

家长又一次败下阵来,急到最后,只能长叹:“宝贝儿,你要难死我啊……”

小少爷终于说话了:“我想上厕所。”

就为这个?!家长要抱人下床,可他那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不合作,躲开了,像小兽一样低声吼:“不去!上不出来!”

家长站在床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一样是从这个年纪长大成人,那些他经历过的事,他的孩子一样会经历,区别在于对待的态度。

饭前在他抽屉里发现的那本书,那本《金瓶梅》,也许就是问题的关键了。朝夕相处,同床共枕,这种情况出现是第一次,他正在长大,只是无法顺利破茧。

梁悦重新被纳入父亲宽厚温暖的怀抱,头顶的头发被用力亲吻着,那双大手却直接绕过了他的 X_io_ng 背,抽开了他的睡裤裤带。

他一惊,弯腰抗拒,却被强势扣住。

“别怕,只是看看,不会痛,我保证。”

父亲的安抚,听上去那么可信,他渐渐放松身体,任由那双粗糙的大手探进最后一层棉质布料里,一手抚 M-o 他紧绷平滑的小腹,一手轻轻握住那根光滑温热的 Yi-n 茎,它在他手心里受惊般跳动了一记,青涩的反应,一如他的主人。

梁悦紧紧贴着父亲,脸埋在他充满男 Xi_ng 气息的 X_io_ng 膛里,一动不敢动。

“以前有过吗?”梁宰平亲吻他的耳垂,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一边慢慢活动自己的手,他完全掌握不好力道,怕弄伤他。

梁悦摇头,轻轻喘息,又像是恼羞成怒,说:“都怪少驹!”

梁宰平被这甜腻的吐息弄得无法自制,松开手,翻身压住他,双手抚开他脸颊两侧的头发,用力吻他的嘴唇,缠着他湿滑稚嫩的舌头共舞,而后突然将他拉了起来,大手握住双臀,牙齿轻咬他的腹肌,像是迫不及待吞掉自己的食物那样,整个口腔包住了他的 Yi-n 茎,舌头滑过顶端,轻轻吸吮。

梁悦从未有过这种感官刺激,他叫了出来,啊的一声,颤抖,连同眼眶里滑落的泪。这眼泪不是因为伤悲,是因为无法承受。他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头发里,推拒,挣扎,不能动弹,他哭出声音,咬着嘴唇闷声嘶叫。

肇事者几时改变的初衷,他自己都没发现,他扣着他的腰不容许他退缩,他放慢了动作,几近残忍的折磨他。他早知道自己疯了,却没想到有个机会,可以疯得这么彻底,他爱听他求饶哭泣,听他忘情呻吟,痛苦中夹杂欢愉,这让他无比兴奋,甚至一样要流出眼泪来。

宝贝,就这样吧,为我崩溃吧,为我哭泣尖叫吧,因为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