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副根本不问他为何如此笃定,只是马上说:“你能帮他一把是最好。”

梁宰平轻轻吐息。谁都等着他帮忙,他的忙,谁能帮一帮。

梁悦,你在哪儿?

陈若清理完下身的红白污秽,趴在沙发苟延残喘,眼珠子盯着男人来去走动,批文件查资料,专心的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做,房间里根本没他这个人。

他愤怒了:“喂,太过份了吧?”

男人头也不抬,口吻懒散像是已经吃饱:“问了你不止一次了,为什么来?”

“我不是来求你的。”

“嗯。”

“刑墨雷让人捅进去了。”

“嗯。”

“你去,把他弄出来。”

“恐怕鞭长莫及。”

“……我不是来求你的!”

男人合拢了手上的文件,说:“你只有一个筹码。”

“一个筹码照样押死你!”

男人静静看他,说:“我欠他个人情,等你见了人,告诉他,我还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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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若嗤笑:“你们什么时候有交情?”

男人没回答。

陈若慢慢睡着了。

他大概是敢在这办公室里大刺刺午睡的第一人吧,男人离开之前,把外套放他身上,并且反锁上了门。

荀晓东一下飞机就直接打的到了恩慈,见着梁宰平,自然是吓得不轻,一口好几个梁字,才憋出来先生这个称呼。

梁宰平说:“吓,你,一跳吧?”

荀晓东愣了愣,随即露出折服的笑容,说:“行,我服了。”

梁宰平微笑,说:“坐,我,正要,问问墨雷,的事。”

荀晓东说:“我也是为这个回来的,最好是马上能见到人,一会儿我就去查。”

梁宰平抬手阻止他的话,打了个内线,不一会儿佟西言敲门进来了:“您找我?”

梁宰平示意他看荀晓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