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点半生物钟自然醒,利索坐起来,刚要下床,被拉了回去压在某人身下磨蹭,等反应过来那硬物是某人晨勃状态的 Yi-n 茎,佟西言自己都有些不能自制,却在有进一步动作前被撒手丢开了。刑墨雷先一步下床,皱眉头嘀咕:“要命!”直奔卫生间。

佟西言傻傻支起身发了会儿呆,起床披了白大褂直接上办公室漱口擦脸,看了几个重病号,又去看了丈人,再一次检查了今日手术的几个病人有无异常,术前准备是否妥当,手术签字是否有效。

进修和实习的小医生个别早到了,昨夜早退的还特意帮佟西言带了早点。

刑墨雷在餐厅吃早点,意外遇到从来不在医院吃早点的梁氏父子,梁宰平斯文的喝粥,对梁悦那令人发指的吃相熟视无睹,刑墨雷端着餐盘坐过去:“难得啊。”

梁宰平笑着回:“阿姨省亲去了。”指的是家里的保姆。

“这么快就来上班了?怎么不多休息几天?”刑墨雷问对面的梁悦,对方不理不睬,使劲啃包子皮。

梁宰平满口宠溺:“屋里哪儿待得住,要拆房子了,只有关到医院里来。”

“身体吃得消吗?”

“还不是要他自己当心,处什么人吃什么饭,我就是长十双眼睛,也看不过来……”

梁悦突然站了起来,冷冷问:“你还要粥吗?”

梁宰平把碗递过去,父子目光相对,一刹间几乎要迸出火花来。梁悦的狠在面上,梁宰平的狠在里子,刑墨雷心里有数,趁着梁悦走开的那当会儿,赶紧的跟梁宰平说软话:“西言这事儿,我代为陪过了,你大人有大量。”

梁宰平的视线在儿子身上,说:“他的身体我清楚,你知道我不为这个,墨雷。”

刑墨雷脱口而出:“你放心,我的人要爬墙,没那么容易,只是你的人,你也要看住了,要是连你都看不住,我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不如我来替你管教。”

梁宰平朗笑,说:“你敢。”

刑墨雷瞧了一眼打粥回来的梁悦,没说话,心里想,你看我敢不敢。

佟西言一台手术下,接台麻醉没跟上,离开无菌区稍事休息,经过休息室,听到麻醉办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