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宁对他的紧张比较无语:“林大哥,那些人不是都解决了么?”他从晏青松那儿知道了一点消息,那帮日本人都没啥好下场。说起来,与穿带瓶上那条性命有关的鬼子好象也在其中,算是间接给那位残魂报了仇。
林谦益一本正经,“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宣宁对此嗤之以鼻:“林大哥你变婆妈了。”
婆妈?林谦益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好笑又好气地敲了敲他的脑门,“你个没良心的小子,竟然这样说我?”
虽然知道他必然不会真的生气,宣宁也连忙求饶,“对不起!林大哥!我……我再也不说出来了!”
不说出来?敢情还打算在心里慢条斯理的想是吧?林谦益听出他话中的弦外之音,好笑之余决定不同这小子计较。看了看外面,他对老康发话:“去刘园路。”
“是!”老康一边答应一边换了方向。
果然宣宁脸上毫不掩饰的露出几分兴致勃勃,林谦益就问:“我过去的时候你跟辜伯伯都蹲地下室里不出来,今天上课是学了什么要紧的东西?”
“对啊,很要紧的。”
“是什么?”
“这个嘛……”宣宁嘿嘿一笑,嘴角翘出一个调皮的弧度,“林大哥想知道?”
“当然想。”这小子又想使坏了,林谦益一眼就看出来他笑容间藏的狡黠,心里头却实在是欣慰到了极点——就是这样才好,才像一般二十来岁的青年!
“那……求我啊,我就考虑考虑。”
“好,求我们宣宁告诉我。”
“唔……考虑完了,还是不告诉林大哥啦!”
到了刘园路,林谦益就听宣宁说:“林大哥,你找点卖鼻烟壶的摊子。”他好奇了,“鼻烟壶?难道……今儿辜伯伯给你上的课,就跟这玩意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