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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微微在电视机下边找游戏机,高峰半瘫在沙发上,为他刚刚因心跳加速而多损失的几管血默哀,再来几次,他容易提前得老年痴呆。
将手柄握在手里时,王微微终于慢慢从刚刚的亢奋状态恢复正常,突然见到那么多自己的最爱,失态也是难免吧,不过一想到居然在高峰面前那么兴奋,就觉得丢人,于是他板板整整的端坐在沙发上,企图挽回失去的形象。
突然感觉腰上痒痒,王微微转头去看,就发现腰间多出了一只不属于自己的手,他立刻向旁边靠,手的主人却随着他紧贴过来。
王微微抬头对高峰说:“你得用两只手才能操作手柄。”
高峰见王微微一脸严肃,完全不解风情,终于忍不住,嘴角扬起,弧度越来越大,“我就当你是真呆吧……”说完他把手里的手柄扔在沙发上,又拿过王微微手里那只陪着自己那只去过二‘人’世界,他则搂着王微微的腰,探身过去,用比王微微后退更快的速度果断攫住对方的唇,浅浅的吻了吻。
因主人的单纯而愈显水嫩的唇,对他来说就像沙漠中干渴时遇到水源,怎么汲取都没够。
浅浅的吻,吻得多了照样停不下来,这是高峰始料未及的。
在自己家,自己的沙发上,和自己喜欢的小孩,这真是考验他自制力的时刻。
“唔嗯……”尤其某些不开窍的人还发出这么诱人的声音。
王微微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他也就跟着动了动,随后就感觉身体被更紧密的压住,那种触觉更加明显,他这才知道一直摸得他很舒服的居然是高峰的手。
那只手在他后背抚摸了很久,之后竟滑到前边,揪了下他前边的凸点。
王微微身体一颤,猛的睁开眼,扭动着从高峰怀里钻出来跑到沙发后边躬身站着,惊恐的看了高峰一眼就朝着卫生间跑去了。
高峰捋了捋头发,笑的腥味十足。
王微微在卫生间烦躁的走来走去,用手使劲压着下身鼓起的地方,表情像快要哭出来了,怎么办啊,这么丢人,他一定看见了……
可越是想到高峰,身体越热,下边的症状不但没减轻,反而胀的有点疼。
王微微打开水龙头用水冲了冲高温的脸,发觉身体舒服了一点,又一顿猛冲,过了好久才觉得没那么难受了。
王微微出去时一直垂着脑袋不敢看高峰,坐下时也刻意与对方保持了一定距离,刚才还跃跃欲试的游戏变得索然无味,却还得硬着头皮拨来拨去的进入了游戏。
高峰深知对待王微微要循序渐进,一次让他明白一件事就可以了,此时也就放那个被他吓得连头都不敢抬的小孩自己鸟悄的玩,屋子里只剩下游戏的音乐声。
袁野剥了个桔子递给庞庆卓:“消消火,再这样下去容易撒黄尿,焦黄焦黄的。”
庞庆卓拨开那只递桔子的手:“滚,桔子吃多了才上火你不知道?一上午给我剥了两斤的桔子了,你安的什么心?”
袁野笑着将橘子掰成两瓣,然后趁庞庆卓不注意一把将一半塞到他嘴里,剩下一半自己吃了:“你会习惯我做事方法的。”他都主动服务了,这只螃蟹居然还这么拽。
“哼,傻×!”把嘴里东西嚼完,庞庆卓又不死心的重播刚才那个属于高峰的号码。“那个混蛋老不死的,王微微他都骗!还他妈关机!”
“他们俩一看就是你情我愿,你非插一脚,弄不好以后朋友没得做喽。”
“你别在这说风凉话,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变态呢?王微微他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袁野一点也不在意被说不正常,吹着额上刘海道:“那孩子被你们保护的太纯洁了,所以也最容易污染。”
“那孩子?他比你大。”
“他的心理年龄只够做我儿子。”袁野耸耸肩。
“滚蛋吧你。”
庞庆卓又焦虑了一会,忍不住又问起袁野来:“你说他会不会……把微微那个了?”
“哪个?”袁野坐在窗台上,打了石膏的那只腿跟菩萨似的供在前边,明知故问道。
庞庆卓踹了踹他那只供腿,“不说我把你腿掰折!”看他白的跟个白条鸡似的,瘦得跟麻竹杆似的,再加上那张女人脸,明明是弱不禁风,怎么一动起武来就特么变成超级赛亚人,谁也整不过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