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家,兄弟相顾无言。霍佑青是自己有房子单独住的,但今夜表哥硬是拽着的手,仿佛再多在车上多待一秒,空有身材架子的戴亦莘就要被生吞活吃。
不好辩解,难道要先前被压着被亲的人是自己吗?
是男人,才不要。
于是,没有解释。
而没有解释一定程度就是在默认犯罪事实。
表哥早就知道自家表弟喜欢同性,但喜欢归喜欢,表弟像铁树,迟迟不开花,就算开花了,但凡有人敢过来赏一赏,都会被无情地赶。
如今是怎么了?
坐电梯的短短时间,表哥在脑海里构造出一条完美的时间线。当初霍佑青去m国的时候,并不在场,只是从妈嘴里听霍佑青跟戴亦莘玩得好,个人经常凑一块。
莫非是一场破镜重圆?
要不然戴亦莘么大一个集团老总做什么对么热切?
越想越挖出多蛛丝马迹,从入场券到今夜的接机。表哥嘶了一声,瞥瞥旁边的霍佑青,见人耳朵还有些红,觉得自己猜的不离十。
又嘶了一声。
如何是好?
于理,人家旧情人见面,不干的事。们个爱做什么做什么。
于情,自己可是霍佑青的表哥,爸妈不在,就是霍佑青的长辈。今日就敢当着的面在车上亲成那样,那明日岂不是轮胎都要摇掉?!
表哥自认自己绝不是封建老派的人,但不能由着们个样乱来。因此,表哥将脸沉下来,摆出一副要棒打鸳鸯的架势,等霍佑青跟撒娇认错,再退一步,同意们在一,但是节奏不能那么快,不能在外面乱来。
现在路边到处都是监控,人人都有手机,万一哪被拍到,那岂不是要出大事?
可没想到沉下脸,霍佑青居然对此视而不见,径直房去洗澡。表哥哑口无言,等人洗完澡来,还傻傻地站在客厅,看着洗澡过后的霍佑青一边擦头发一边倒水。
大概是盯的眼神过于怨念,表弟总算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