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佑青不是重欲之人,但他自己不得不承认他早就熟悉戴亦莘了,这是他为什么想尽快加快进程的原因。
他不想让自己在这种畸形的欲.望中堕落下去,没有爱,有身体快感的亲密无间毫无意义。
催动他加快脚步的决心在十八岁时空时他竟然做梦梦见了自己跟戴亦莘做那种事达到了顶峰。
他是万万忍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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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沅办事很快,没几日时间,霍佑青就看到段视频。视频里的戴亦莘被关进了他去过的那间房间。
红外摄像头下,戴亦莘从推进房间,就近乎直维持着个姿势不动,他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像是已经死去了般。
霍佑青看视频的时候,戴沅就坐在旁边,他不看屏幕,目光灼灼锁在霍佑青脸上,等人看完了,开口说:“心疼吗?”
霍佑青没有说话,瞥了眼戴沅眼,继而把平板塞回戴沅手里,“克里斯琴呢?你联系他了吗?”
戴沅不急着回答这个问题,反问:“你真的点都不好奇我哥经历了什么吗?”
他将视频重新点开,“虽然监控拍得不完全清楚,但你应该能看清他身上的伤吧。这次我哥可是把我父亲坏了,我看了都觉得触目惊心。”
霍佑青打断戴沅要继续要说的话,“你不用试探了。”
戴沅顿了顿,关掉视频,“我是担心你后悔,所以想问问,毕竟开弓的箭可没有回头路。”
霍佑青当然知道,但他早就下定决心,早就在他二十岁那年就下定决心摆脱掉戴亦莘。
现在机重新放入他手里,他为什么不把握住呢?况且克里斯琴喜欢戴亦莘,有他在戴亦莘身边更好。
他不像戴亦莘,他不后悔。
又过两日,霍佑青拿到了实时监控。监控里的克里斯琴走进了那间房间,他戴着特殊眼镜,足以看清里面的情况。
霍佑青看着克里斯琴走到戴亦莘身边,饶是他,都能看出画面中人的雀跃,克里斯琴半跪下去,触碰戴亦莘的手在发抖,声音从监控画面里清晰传来。
克里斯琴颤着声叫戴亦莘的英文名,里面有着藏不住的心疼,以及兴奋。
克里斯琴喜欢戴亦莘很久了,他从入校开始就对戴亦莘见钟情,可惜的是无论他怎么努力,戴亦莘都看不到他。
明明他参加切戴亦莘参加的社团、比赛,公开课他甚至大着胆子坐在戴亦莘的附近,整整两年,风雨不断,但戴亦莘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这次他终于有机接触自己的心上人,心跳得飞快,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他想起自己带进来的水,当即就要温柔地喂戴亦莘喝,边拧开瓶盖,边张嘴言:“你是不是渴了?我喂你喝点水。”
他想把瓶口递到戴亦莘的唇边,但发现这样递过去,打湿戴亦莘的衣服,就想把人扶起来。
但还没碰到戴亦莘,就被用力推开。
哐当声,是水瓶倒在地上的声音。
克里斯琴来之前就做好心理准备,知道戴亦莘没那么容易接纳自己,所以并不馁,甩了甩被推疼的手臂,他准备默默地守在戴亦莘身边。
他相信要他陪伴的时间更久,戴亦莘定被他打动。
独自个人待在毫无灯光的房间,不知时间流逝,是极恐怖的折磨,而他可以陪着戴亦莘,让戴亦莘知道还有他,他在身边。
想到这里,克里斯琴打量了下房间,虽然他戴的眼镜能看清房间,但真的处于这种环境中,连他忍不住头皮发麻。
这间房实在太安静了,安静到他能听清戴亦莘的呼吸声。他稍微动,就能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声音在这种时候竟显得刺耳而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