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了,戴亦莘也没要松手的想法,只是整个人变得更加苍白颓废。
热滚滚的气流一直落在霍佑青的脸颊、唇上、脖颈处,他看对方想亲他,可不敢越过这条雷池之线。此时的戴亦莘再怎么发情也知道哪些事情不能做。
骂不行,打不行,闹的动静太大还可能会被舅舅和舅妈听到。
霍佑青勉强将起了涟漪的眉头压顺,修长的手指主动碰了碰戴亦莘的唇瓣。戴亦莘昨夜应该没睡好,眼有血丝不说,唇比往日干燥。
指尖在唇瓣轻轻摩挲,他说:“张嘴。”
不过是给些甜头,他给的起,他也没什么心负担,毕竟他和戴亦莘更为亲密的事不知道做过多少遍。
戴亦莘堪称乖顺地分开唇,在手指探入的时候,他颜色偏淡的眼珠子很明显的颤栗。他闻到霍佑青手指上的香气,他虽然不喜欢香,可他很喜欢霍佑青上的香味。
在他把香味吞到里了。
霍佑青此时扮演起牙科医生,只是他检查病人的牙齿时态度很是漫不经意,没有一位医生会像他这样,“我知道舍不得我走,但我必须要回国继续学业,寒假的时候我可能会过来——”
他不疾不徐将手指抽,再轻轻蹭在对方那张没什么血色但足够好看的脸上,“如实在很想我,可以来找我,听清楚,是来找我,但不要突然过来,来之前要让我知道,不然我会生的气。”
戴亦莘舔了舔唇,从喉咙里发一声谁也听不懂的语气词,把脸埋入霍佑青脖颈。
霍佑青也没心情去弄懂,他用了点力抓着对方头发,将人从自己上挖来,“好了,时不早了,我吃完早餐要发去机场了,在老实松开我,还能跟我一起下楼吃早餐,不然滚回自己家。”
舅舅和舅妈不是第一次见戴亦莘,但他们都对霍佑青和戴亦莘交好的事感到疑惑,在他们看来,戴家兄弟中明明弟弟戴沅更合霍佑青的格。
也不是说戴亦莘不好,但这个孩子吧,总让人觉得怪异,子也的确有些闷,如霍佑青不在,是他单独在沙发坐上,基本上一个字都不吭声。
问他问题,多半是点头或者摇头来回答。
正想到这,门铃又响了。
这次来的是戴沅。
他吟吟地带着礼走进来,等被邀请入座后,略抱怨地说:“哥,我们不是约好一起来给佑佑送行吗?早上起床怎么都不喊我?”
自从霍佑青不许他喊哥哥后,戴沅没多久把称呼改成了“佑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