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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久在无聊之余,还去附近的镇子里转悠了几圈。

这个镇子人口老龄化现象严重,很多青壮年都出去打工了,留下的都是一些老人。

他们不怎么关注娱乐新闻,自然也不认识白久,白久和他们沟通的时候非常放松,不用太顾忌自己的明星身份,反而会聊一些家长里短。

聊着聊着,白久就有了不少新的感悟,他透过这些人,看到了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也体会到了以前从没有见识过的东西。

白久上辈子其实在音乐方面也有一点成就,自己写过几首歌,虽然只有粉丝叫座,但基础的乐理知识他还是懂的。

来的时候季降又刚好带了一把吉他,白久一个人在酒店弹了半天的吉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新的旋律。

这旋律从辽阔的草原跳到俯瞰过的高山、瞭望过的大海,又跳到生活中最细微、最不起眼的细节,以及那一年,和季降一起待了很久的学校天台。

旋律很快就成形了,白久断断续续地弹了出来,由于不会写谱子,只能先拿手机录下来。

等基础的和弦和前奏编好后,白久的手机突然响了,低头一看,是许久没联系的秦修发来消息。

秦修:[白久,你也太爽了吧,公费旅游!]

白久回了他一句:[我是来学习的]。

消息刚发出去,秦修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你在干嘛呢?”

白久淡淡地回了一句:“跟你打电话。”

“……”秦修一顿,“我是问你之前在干嘛呢。”

白久:“在弹吉他。”

“呦,”秦修语气有点稀奇,“你还会弹吉他呢?”

“……”白久耐心逐渐减少,“你有事没有,没事我挂了。”

“诶诶别啊!”秦修忙喊道,“让我听听。”

白久也没挂,开了扩音,把刚才自己编好的重新弹了一边。

秦修听完,突然不说话了。

白久有点奇怪:“很难听吗?”

“不是,特别好听,”秦修想了一下,“就是感觉这歌,特别安静,是那种站在高处望众生的感觉。”

白久有点讶异地挑眉:“可以啊,你听出来了,看来你歌卖的好,也不全是托。”

“……”秦修忽略他习惯性挤兑自己的话,问他,“这歌叫什么名字?你写出来了吗?”

“没有,我不会写,”白久说,“我只是随便弹着玩。”

“那……我帮你写出来?”秦修说,“我挺喜欢这个旋律的,想看它变成一首歌。”

“好啊,”白久说,“你写,你唱,这歌给你了。”

秦修顿时有点兴奋:“真的?给我了?”

“嗯,你随便给个百万版权费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