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位先生自己看够了,才给人重新盖。
闻修森出,薄溪云便继续看起了电脑。
刚刚闻修森来之前,少爷已经看了一会儿述怀投资的资料,现下,他抱了雪白海豹,接着自己之前的内容往下看。
薄溪云还顺手在司之前的待投资名单中选了一位导演,挑了一部对方的影片,投到了卧室内的投影屏。
这部笔记本电脑也是薄溪云之前用过的设备,电脑已经自动连接了卧室的投影仪,点开就可以播放。
少年翻出投影仪的遥控器,打开投屏,便抱着笔记本倚在靠枕,和海豹一起看起了电影。
影片是一部文艺爱情片,风格颇为众,映时的票房表现也不算好。不过这个导演是摄像出身,之前薄溪云因为一段殊运镜注意到了这人,他觉得这位导演审美不错,构图很有张力,所以才加在了名单里。
现下正好是安静的夜晚,也适合听一些舒缓的影片。
不过边看电脑边听影片的薄溪云过了一会儿就发现,这部影片似乎不比他想象中那样舒缓。
因为这不只是爱情片。
还是一部爱情动作片。
难怪这片子拍得不错,之前的票房不算高。
分级片在香江需要定的部分院线才能播映,而半年因为要规范整顿,香江有不少此类影院的营业受到了影响,那时正好是这部影片映的时间。
这种类型的片子又不能在内陆映,影片自然也失了内陆的票仓,便导致最的播映收益如此寥寥。
薄溪云翻了翻资料,就发现这位导演至今还没筹足拍下一部影片的钱。
毕竟他的部作品效益的确不好,再找投资方拉赞助,估计直接连预计方案递不出。
也就只有薄溪云这种不看报率的子哥还会注意他了。
投影仪尽职尽责地播放着湿漉起伏的声响,影片的画面也还颇有美感,少年又看了一会儿,才被怀里电脑中传来的提示音唤注意。
屏幕里弹出的消息,正是申诉的馈。
薄溪云之前对自己被改了密码的几家账号向平台提起了申诉,现下,各家平台已经陆陆续续地全部发来了复。
他的账号申诉全部成功了。
因为薄少爷无论哪家账号是顶级会员,还会开到连续十数年。因此平台为他处理时也是vip渠道,专属客服。
有几家平台还动为他反制了之前恶意修改密码的ip,或封禁或警告,效率很高。
薄溪云着重看的是自己的私人邮箱,因为他是用邮箱连接的司系统,以至直到申诉成功,少爷才重新登账号,查收了自己之前被司下属抄送的周报和月报。
虽然这个邮箱连接的只是薄少爷在香江的几家司,而他香江最要的企业——述怀投资已经破产,所以薄溪云这次其实也没有遭受太大的损失。
而且因为独立设备锁的拦截,邮箱在被更改密码期间,也没能被其他ip登陆,账号内的各项信息并没有泄露。
但这种私人级别的邮箱,竟然还能像普通社交平台一样被出现这种风险,已经是相当严重的漏洞了。
薄溪云想了想,在浏览器内输入了一个只有指定序列号的设备才能打开的网址,随即在网站内搜索了一下。
果然,不出所料。
他查到了那家邮箱司最近忽然被注资的动态。
资金的来源方,正是薄二控股的一家子司。
薄溪云关掉网站,在邮箱系统的登陆动态中,将这些天邮箱被异常ip修改密码、擅自攻击以及被设备锁拦截长串信息,直接截了图。
随即,少年就搜出了几个vip聊天群,在群聊中直接将遮的截图发了出。
没多久,这张截图在各个群聊引起了热议。
私人贵宾邮箱,售卖的就是专属服务和保护,结果这家邮箱司出现了用户密码被异常更改的严重漏洞,想也知道,这会引起多么广泛的轩然大波。
明天,这家刚被薄二子注资过的司,估计就要股价狂跌,一片惨绿了。
薄溪云的信息在群内发出不久,立刻有人找他私聊。
vip群里的成员是代称,没有真实姓名,但每个用户的资料早被严格核查过,所以有钱的身份绝对不假。
薄溪云发过这条信息,当即就有专业经理人找来,动提出为他更换质量更高、更好的专属服务。
毕竟,市场从来不缺服务司,只缺能花钱的大佬。
少年也没有全数无视,他挑了两个态度妥帖、措辞最专业的经理人,复了自己想要的需求。
说出来或许匪夷所思,但薄少爷的确没有自己的固定助理团队。
他不是没有尝试过,可少爷根本不可能像别的老板那样正常雇佣助理,更别说像闻修森一般直接培养训练出自己的心腹。
有三个哥哥在虎视眈眈,薄溪云但凡稍微找个靠谱的助理想建团队,会被恶意搅黄。
之前连少爷的“床伴”有人想送卧底,就更别说他的助了。
所以薄溪云干脆直接不雇了,有什么需求直接花钱找人待办,办完就结算。
这种完全没有工作团队的情形,倒也正好符合了少爷对外不无术的纨绔模样。
忙完这些,薄溪云才点开已经被转移出邮箱的周报资料,看了一圈述怀的资料。
在薄家几个哥哥的眼皮子底下,述怀投资虽然规模不大,但也是薄溪云从头建起来的,现下被搅到直接破产,少爷也不可能没有遗憾。
少年盯着屏幕,咬了咬指尖。
他最可惜的,除了那些投资尚未全部到位的待拍影片,还有司内原本的员工和团队。
司已经破产,虽然薄溪云没亏空多少钱,但就算他以再开办同类司,人员也肯定得重新找了。
香江作为金融之,金融类相关人员在这里从来很抢手,何况原本司里好多还是相当出色的优异人才,之前就有不少被猎头司看。
估计现下,这些员工早就被各家求贤若渴的同行分干净了。
薄溪云有些遗憾,但也没办法。
他又多看了一会儿,便觉太阳穴微微刺痛,视野中也生出了晕眩感。
薄溪云扫了一眼时间,还不算太晚。只是他今天坐飞机又坐船,忙了一天,的确不适宜过多的脑力劳动了。
少年先把电脑放在了一边,抱着海豹瘫在了靠枕。
他微微合了漂亮的双眼,纤软的睫毛搭垂下来,他听着投影仪中软声细气的吴侬软语,就这么安静地歇了一会儿。
直到电话声再度响起,薄溪云才抬眼,拿了一旁的手机。
屏幕显示的来电人,是何简青。
从下午船发生的意外之,薄溪云就没有再见到何简青,到了燕城,他才得知何简青已经了医院。
因为两人现下在燕城,薄溪云也没有和人多说,反正他们随时能见面。
不过少爷也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快就打电话过来。
“滴”的一声轻响,薄溪云用遥控器按下了投影仪的暂停键,室内立时从咿呀暧昧声中安静了下来。
少爷躺靠枕里,点开了通话。
“喂……阿青?”
“休息了吗?”
何简青打来的同样是视频电话,他一眼看见了床的薄溪云。
“没呢,”薄溪云揉了揉眼睛,“怎么了?”
何简青停顿了一下,像是下了什么决心,才沉沉道。
“下午的事,惹得你不舒服,很抱歉。”
他说的是薄溪云被抽完血,因为s级alpha的靠近,而被诱发出了短暂的信息素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