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舞者虽然表情遗憾,倒也没什么不服气的,刘星枝让江深到自己身边来,他扫了众人一眼,突然问道:“天冷了,你们有好好练功吗?”
与荆落云不同,刘首席板起脸来问话训斥时和沈君仪给人的压力差不了多少,所以有时候沈君仪不在,监督的活儿也会落到刘星枝身上。
他见没人回答,讥讽的笑了下:“三楼最近传了不少话到我耳里,你们倒也挺闲的。”
江深眨了眨眼,似乎明白过来,刚想张嘴,却被荆落云按住手,师姐朝他比了个“嘘”的手势,示意他听着。
“你。”刘星枝手里的笔随意点了个女生,“一天练多久的功。”
对方明显很是惧怕他,起身战战兢兢的答:“4、4个小时?”
刘星枝哼笑了一下:“超过四个小时的举手。”
三楼大半的人举了手。
刘星枝:“六个小时的。”
这次举手的人只有十来个。
刘星枝继续问:“八个小时。”
还举着手的人寥寥无几。
刘星枝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们就这水平,倒也敢大言不惭给我们扣帽子的吗。”他环视一圈周围,收了笑容,冷冷道,“荆落云曾经就是你们三楼的师姐,她能升到五楼首席的位子,凭的是什么,你们难道不知道?”
众人鸦雀无声,连抬头看刘星枝的勇气都没有。
“朝乾夕惕,功不唐捐。”刘星枝平静道,“这话什么意思,不需要我再重复了吧。”
“你上午去上文化课的时候刘星枝下去监督过几次。”荆落云等所有人都散了才笑着跟江深解释,“你也是太好欺负了,他们说什么怎么就听着了呢,也不回来和我们讲。”
江深扒了扒后脑勺,不太好意思:“他们也没说什么……而且我有反驳的。”
刘星枝忍不住嘲笑他:“就你那回嘴水平,以后别说是我师弟,五楼丢不起这人!”
“……”江深真是被他训得一点脾气都没有,只好乖乖跪在地上搓地板。
荆落云温和道:“深深师弟人可爱,再说今天跳的那么棒,你看他们不也什么都不敢说了?”
“他们还敢说什么?”刘星枝大爷似的把脚踩在扶杆上,盛气凌人道,“说我天才就算了,我这傻师弟哪里天才了,一天练12个小时也就这水平,差得远呢!”
江深:“……”
虽说刘星枝难得替他做了一回主,但被人如此无情的嘲讽天赋,江深也不觉得是一件多高兴的事情。
特别是练好晚功,洗了澡,出来又冻的瑟瑟发抖,床上也是凉飕飕的,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江深想着跳舞的事儿,想完又想师兄师姐,最后却想到了白谨一,满脑子都是“早上说要一起睡,怎么还不来睡”的焦虑,他抬起身看了门口几次,最后一咬牙,抱着被子和枕头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
“他不来就我过去嘛……”江深嘀咕着安慰自己,“男子汉,说话要算数,不能计较那么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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