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想了会儿,认真道:“怎么可能,我又不会每天挨揍,肯定还是你辛苦的。”
白谨一:“……”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白谨一突然想到一事,问道:“你下星期周末要不要过来?”
江深:“怎么啦?”
白谨一:“我们拳馆有友谊赛,我参加了少年组轻量级的,你和赖松可以一起过来看。”
“可以吗?!”江深眼睛都亮了,兴奋道,“你会上台吗?”
白谨一“哼”了一声:“我参加了,当然会上台。”他又说,“你来看我打拳,顺便晚上住我那儿,在上海玩两天。”
江深显然又被“玩”吸引了过去,憧憬道:“上海好玩吗?”
白谨一轻笑了一声,他淡淡道:“有我在,当然好玩。”
去上海的火车票只有市里能订,江深提前一天让赖松陪着买好了票,临行前竟比自己上台汇演还紧张。
“我要不要做个横幅给他?”江深在高铁上问。
赖松一脸莫名其妙:“什么横幅?”
江深比划着,严肃道:“运动会上那种加油横幅,再买个几个喇叭,白谨一上台的时候我们一起吹。”
赖松捂着肚子差点没笑死,“就一个拳馆内部的小友谊赛,不算什么的,按你这想法,等他参加了全国少年组的比赛你不得买大厦霓虹灯的广告位给他加油不可?”
江深吓了一跳,连忙摆手,老实说:“不行啦,我太穷了,那个我买不起的。”
“……”赖松,“我就客气下,你不用这儿给我面子的。”
江深:“??”
白谨一训练的拳击馆在崇明区,那儿有非常有名的环崇明岛自行车赛,当然,这也是赖松百度了之后才告诉江深的。
两人一下火车就被白家的司机接到了拳击馆,相比江深的拘谨和小心,赖松一路进场倒是大大方方,毫不违和。
在还没见到白谨一前,已经有不少人主动来和他打招呼了。
“我是去年全国少年组重量级的亚军。”赖松看着江深有些小得意,“他们大多数都认识我。”
江深头一次特别崇拜的看着他。
赖松很受用,指了指自己:“前辈,懂吗,前辈。”
江深:“那冠军今天有来吗?”
赖松愣了下,他收了笑容,有些鄙夷地轻哼了一声:“知道我来他不会来的。”
江深:“?”
赖松坐在场外,他拍了拍身边的位子示意江深坐他旁边。
“拳击不像你跳舞。”赖松严肃起来的神情和白谨一不同,他更像一个大人,少年的眉眼上仿佛积了陈年的风褛。
“我们的拳头。”他笑着,挥了挥手,“可比你的舞鞋,脏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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