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菜的酱烧鱼和东北的大酱垮炖还是有区别的,哪怕东北菜很多也是源自于鲁菜。

那道干锅鱼,被柳鸿做的非常好吃,反正他虽然味觉灵敏,也没觉出有什么大问题。

这其实不是因为吃不出来,而是在他的概念里根本不在乎。

东北天寒地冻,冬天的时候大鱼上来也很快就冻上。

冻过的和新鲜的,终归是不一样的。

但相比这个环境,能吃到鱼就很好了,而且速冻的味道也差不了太多。

而夏天,在他们那小山村里,钓到鱼买到鱼,到家也都是快死了。

所以有时候不是他感觉不到,而是他习惯了这种味道。

可对于柳家人来说,这鱼出水到上桌恨不得不超过十几分钟。

所以即便是加工过,柳老 爷子还是一皱眉,“这鱼怎么回事儿?”

白叶和柳鸿对视一眼,最终决定由柳鸿来说。

听到这话,柳家人都沉默了。

“小白,你是觉得有人换了鱼?”

“可对方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白叶摇头。

他也是才知道,柳记的鱼如果没有活力了,都会自行处理掉。

有些就直接成了员工餐,有些直接被处理掉,总之,决不能出现在食客的餐桌上。

百年的老字号,爱惜羽毛,努力的都在守护着自己的招牌。

白叶吃的很开心,丫丫嘴巴也刁,自然也发现了这鱼跟之前吃的有些出入。

不过,现在的丫丫和以前不一样了。

以前不好吃,一口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