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薛诺是永昭旧人,如果他与薛忱有关,那一切就说得过去了。”
詹长冬跟薛忱相识,哪怕曾是“敌人”,可难保暗中关系如何。
沈家和太子一直都对永昭旧案有平反之心,前几年为此冲撞陛下险些废了太子,若是薛忱的人,若薛诺手中还有些永昭余孽,那沈家和太子对他庇护有加,百般照顾甚至亲近信任也就不奇怪了。
成安伯脸色变化不断。
敛郡王也是睁大了眼。
那薛诺,居然与薛忱有关?他是永昭姑姑的人?!
成安伯忍不住皱眉:“可我记得薛忱无子。”
二皇子佯作迟疑了下,有些犹豫地说道:“薛忱的确无子,可我当年去永昭府时,曾听府中下人说过,薛忱和薛家决裂时将他兄长的女儿养在了身边,算年纪,应当与那薛妩差不多,只是我当年没有见过那位薛姑娘,所以难以断定她到底是不是薛妩。”
敛郡王顿时站起身来:“这还不简单,旁人认不出来薛妩,薛家的人总该认得。”
二皇子一提,他也隐约想起当年是有这么一回事。
薛忱当年以侍郎之身去到永昭姑姑府上,自甘堕落当了外人眼中的“面首”,薛家觉得丢尽颜面为着此事跟薛忱闹的不可开交,后来听说薛忱长兄留下的遗孤被薛家苛待。
薛忱为此还大闹过薛家一场,将人带走之后留在身边养着,也就是放在了永昭公主府。
敛郡王那会不喜欢嬴元窈,跟她关系也不亲近,连带着更厌恶永昭公主行事放荡,所以甚少去永昭公主府,自然也没有见过那个薛家小姐。
“薛妩就是薛家女,那薛诺是薛忱的人,一定是这样!”
敛郡王脸上顿时露出兴奋之色,
“我就说太子怎么会突然开了窍了,原来他勾结逆贼,当初外祖父说的也根本就不是假的,他分明早就跟薛忱一伙哄骗父皇,父皇要是知道此事绝对饶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