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却闻言就苦笑出声:“靖安伯这话问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应该听说过我之前去江南的事情,要说结仇,漕运那事儿出了之后我得罪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活的死的怨憎的不计其数,不过大家都是在朝为官,就算心有怨恨也不至于冒这么大风险派死士动手。”
萧池闻言想起这段时间京中闹的最大的事,一时间也是有些无语。
这沈长垣掀了漕运的摊子,从上到下牵连朝臣起码十余人,下面的喽啰更是不计其数,虽说后来的事情与他无关,可要不是他拿了扈家账本,也闹不出后来这么多事,可不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小命?
只朝中人想要动手还是暗地里阴谋诡计的多,这么明目张胆派人截杀倒真的罕见。
萧池皱眉:“那沈大人可还有觉得什么不对的地方?”
不对的肯定是有的,比如薛诺,再比如白锦元,还有他心中隐约猜忌,可是有些事情他是不可能告知旁人的,要是让萧池知道这些,光是薛诺跟薛忱的关系就能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沈却摇摇头:“真的没有,我比伯爷更在意太子殿下安危,且今日我和妹妹更是险些丧命,我若是知道什么断不会瞒着伯爷。”
萧池来问沈却时其实也没抱着多大希望,闻言叹气。
沈却反问道:“伯爷既然早有防备,难道没抓住活口?”
萧池说起这个来就气,他人高马大,坐在矮凳上时双腿都觉得有些没地方放,索性直接伸直了瓮声说道:“这些人滑溜的很,我逮住一个没来得及问话就自尽了,另外几个全跑了。”
“伯爷不是围了马场?”
萧池愤愤道:“就是因为围了才奇怪,明明整个马场附近都被兵马司的人给围了,外头进出官道和附近林子更是有人守着,可那些人就跟消失了一样,莫名其妙就没了踪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