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好你还不领情。”江野说着推开门,又回头看他一眼,“你要是不舒服……”
“不舒服也不会告诉你的,”谢栖眠掩去脸上嬉笑神色,抬眼,“现在这一刻,没有什么能拦住我拿世界冠军。”
他从江野身后出现,看休息室里整装待发的众人,深吸口气:“最后一把了,兄弟们,是好是坏也就是这一把了。”他伸手,“加油!”
他们走近,将手叠在一起:“一!二!三!”
“加油!”
“冲冲冲!”
赛场上响起了热烈战歌,全球总决赛决赛BO5最后一局,正式开始。
生死局的感觉可太不一样了,紧张就算了,调试还拖拖拉拉的,等待时间一拉长,心里就越焦急。
“兄弟们,我有点想上厕所。”林朝说。
谢栖眠:“想去就去吧。”
“世界赛上厕所要罚多少钱啊?”梁年问,“我也想去。”
林朝:“不会超过一万吧?”
“去吧,到时候战队报销。”谢栖眠说,“总比一会儿开始游戏了说尿急的好。”
“别理他们,他们哪里是真的尿急,”江野说,“太紧张了而已。”
梁年:“哦,高手开始装不紧张了?”
“我没说我不紧张,”江野说,“一会儿你们不要在语音里一惊一乍的,平时已经够吓人了,最后一把不要再害队友。”
“放屁,你上把漏了个炮车还骂人呢,我在中路被你吓得技能都给错了才被对面单杀。”梁年义愤填膺,“警告你这把不准漏车!”
江野嗤一声:“行,我这把不漏车也不说话,你要是还被单杀,记得赛后采访的时候叫句‘江野是我爹’。”
“阿眠,他欺负我!”梁年喊道。
“是啊,他怎么能欺负一只年糕呢!”谢栖眠说道,“我将在道德高处对他指指点点。”
梁年:“……阿眠,你变了,你不是我的阿眠了。”
“他什么时候都不是你的,”江野说,“说这话前先看看这个队伍的AD位上坐着谁。”
林朝欲掀桌子:“臭男同,好恶心,不想玩辣!”
“注意啊,会被官方录音的。”谢栖眠开了个自定义房间,给江野练习补刀,“说起来,我们今年是不是没有打满五局过。”
“没有吧,今天是第一次加班,结果就碰上了决赛。”梁年也擦了擦手心,“你们真的都不紧张吗?”
林朝:“警告你!不准制造恐慌!”
“没事儿的,当做Rank打就好了。”谢栖眠说,“打了一下午也明显感觉到,Ain的个人操作都不如我们,选出来的阵容也算不上什么无解阵容,出奇不一定把把制胜,他们运气已经到头了。”
江野补刀中途,在下路给谢栖眠奶了一口,又闪现一下,绕着谢栖眠一圈一圈地转,惹得谢栖眠笑:“干嘛,让你补刀热手呢。”
“很热了已经,如果不能成功暴打Ain就要把场馆烧了,”江野停下鼠标,问,“你怎么一直给他们开导,也不给我开导一下。”
谢栖眠“哦”一声:“咱们AD这个自信心,还要我开导啊?”
“队长是在孤立我吗?”江野问。
林朝:“一人血书马上孤立江野!”
梁年:“加一。”
“放弃吧,谢栖眠这样护短的人,你们加破天也没有用,”严教练说,“准备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