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之后，他?们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

尤亦池侧身去看林殊锦，拇指摩挲着他?的脸颊，捏到了他?的嘴唇，慢慢揉到了他?的喉结。

林殊锦不知道?是不是在梦里感?觉到了，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了不舒服的动?静。

“真的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尤亦池手撑着头在旁边看他?，“晚安吧，林殊锦。”

……

第二天林殊锦被门铃的声音惊醒。

他?坐起来，身边的床铺干干净净的，私人?手机上有几个未接来电。林殊锦走到房间边的监控，打开，看见外面是VIS。

VIS？

林殊锦按下通话，给他?开门：“你回来了？我还没起床。”

“我也刚起来。”VIS说，“你昨晚也喝多了吗？门口这他?妈是你吐的吧。”

“……”林殊锦道?，“别说了，我不想?看。”

林殊锦奇怪地左右看着，边去洗漱，边看着自己卫生间。

浴巾不在原来的位置，防滑垫也被挪开了，显然晚上自己还在里面洗了澡。

他?脑子里好像有昨晚的画面……但因?为断片了总是断断续续的。

而且他?记忆里都是尤亦池，怕不是因?为太想?他?，都出现幻觉了。

VIS坐在楼下，熟门熟路用他?的胶囊咖啡机煮杯咖啡。林殊锦宿醉未消，走路都有点飘，走到一楼道?：“几点了。”

“下午两点。”VIS说，“昨晚你怎么回来的？”

“不记得了。”林殊锦说，“司机送我回来的吧。”

VIS坐下来，道?：“休息几天又要回基地了。”

“恭喜你们啊。”林殊锦说，“我们今年积分够不上入围赛，春季赛打得可惜了。”

“要不你看看手机，看看在你睡得和死猪一样的时候，世界发生了什么变化？”VIS说，“给你煮面，你吃不吃？”

林殊锦划开工作手机，看见上面全是微信消息，每个群都是99+这种。林殊锦点开一个满是职业选手领队经理运营的大群，在里面已经激烈地讨论?着。

——各家战队还是快点自查自己家队员吧。

——我也觉得，联盟给了我们风声就是让我们尽快自查，这波肯定有俱乐部倒霉了。

——刚退群的是谁啊？卧槽，是谁啊！

——是内鬼。

——有内鬼！中止交易！

——有内鬼！中止交易！

——有内裤！中止交易！

“……”林殊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跑到厨房门口问VIS，“怎么了？”

“联盟那边说有战队打假赛私下开赌盘，已经被警方盯上了，如果有存在打假赛的俱乐部，无论?成?员还是俱乐部，轻则停赛，重则不再允许俱乐部参加比赛。”VIS举着筷子，“据说夏季赛的时候博彩的事情猖獗，也真的有俱乐部选手打假赛，所以各家俱乐部风声鹤唳，今天都开始自查了。”

林殊锦脑子昏沉：“是谁？”

VIS拿起个鸡蛋：“是火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