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一起睡了那么久,程肃年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客气忸怩,动作利落地帮封灿解开了皮带。
他的手是很漂亮那种,封灿早就观察过,但即便是同样一双手,做不同的事情时,给人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
……就像现在。
程肃年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动作着,抽掉皮带,将裤子往下脱。
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动作罢了,封灿却觉得这一幕在自己眼前慢放,看得他心猿意马,脑海里的小黄片简直控制不住了,越演越激烈。
脑内一旦失控,身体也不好控制,封灿脱到只剩一条内裤的下 |身,两|腿| 之|间硬邦邦地鼓了起来,他下意识伸手挡住,脸红得快要滴血。
但今天他喝醉了,虽然现在已经清醒多了,顶多有三分真醉,剩下七分是装的,但仅仅这三分醉意,也足够他借题发挥。
“对不起。”封灿胡言乱语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他比程肃年的年纪小,装无辜没什么违和感,他再一次抱住程肃年的腰,隔着浴袍搂紧,低声道:“你帮帮我吧,队长。”
程肃年一愣,有点拿不准他是真醉还是在故意搞事。
封灿抓住机会,把程肃年拽到床上,像一只无尾熊似的,粘糊糊抱上去——他这套动作太迷惑人,收敛了成年雄性的攻击性,反而像是求抚摸的小动物,以至于程肃年的第一反应不是被他冒犯,反而觉得他在撒娇,他是弱势的一方,毫无威胁。
程肃年被他毛茸茸的脑袋蹭到胸口,稍稍一躲,封灿立刻又粘上来,在他怀里拱来拱去。
“……”单人床还是太小了,两个成年男人在上面施展不开,程肃年一不留神就被挤到墙上,封灿的胯骨顶着他,把他夹在墙壁和自己之间。
这个姿势太暧昧了,但封灿并没有对程肃年做什么。
他只是贴着程肃年的身体,两腿稍稍分开,把自己的手伸到下面,紧挨着程肃年,自己对自己抚慰了起来。
“队长……”
封灿的嗓音微弱而沙哑,他的脸滚烫发红,贴在程肃年脖颈上,低喘一声,又叫,“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