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吮上展翔的喉结,一路沿胸膛到小腹吻遍对方的全身,最终看着这具完美如同雕塑的身体缓缓浸润在汗水和口水中。展翔浑身的肌肤发亮,在他舌尖不断挑逗之下臣服,每一次呼吸吁出沉吟般的快乐,每一次胸膛起伏都像是索要更多的亲昵。
一阵阵波浪似的律动,千百朵小小的浪花最终化作汹涌的海潮把人吞没,汗水在黄润的灯火下蒸腾。
展翔那两条肌肉结实的大腿几乎把萧羽的脑袋卡在中间。坚挺粗壮的东西梗进喉咙,近乎蛮横地横冲直撞。
萧羽轻轻哼了一声,眼泪被逼出眼眶,一条舌滑得像蛇,仍然在顽强地搅动。几乎窒息的一刹那,一股液体带着烧滚的欲望烫穿了他的喉咙!
萧羽转身抱住马桶,嗷嗷地咳。
展翔的整张脸红得发紫,羞愧得无地自容,想要闷头跑掉却又跑不走,只能不住口地埋怨:“你,你,你看你这个人,我说你不要这么弄吧,你偏要来这个……你快吐出来啊!”
“唔……咳咳……咳咳……”萧羽装模作样地干呕,怀孕三个月似的。
“你没吞进去吧?快吐出来……弄难受了么?你难受么?”展翔实在无法想像那东西吃进去会不会引发异变。
萧羽娇喘微微地跪在马桶边,腮帮子上还挂着两行泪,看起来是给累得够呛。展翔顿时心里一软,某种叫做感动的心情呼啦啦填满了心房,自己从来不知道,原来可以这样爽,小羽毛怎么愿意为自己做这样的事呢,他怎么对自己这样好呢……
萧羽喘得差不多了,湿漉漉的发帘铺散在额头上,腿脚绵软地从地上爬起来。
明明是展翔被他做了,这情形倒像是他被展翔给做了。
翔草于是更愧疚了,心疼了,自己刚才为什么挣扎抗拒呢,还在心里偷偷地骂小羽毛了,真是不识好歹。
萧羽偷眼瞄到展翔眉目间逐渐柔和的神情,心头掠过一丝得意。
果然对某些人需要软硬兼施,一味逞强也不是好办法。先把人捆了,再慢慢玩儿,最后娇喘几声,洒几滴泪,示一示弱,轻而易举就勾起了小翔子的怜惜之心。
一心惦记着想要吃到嘴的一块香嫩嫩的猪肉,小爷今天终于得逞了!
萧羽觉得他的翔子什么都好,温存体贴又忠心耿耿,就是床上有些事过分保守害羞,尤其龟毛洁癖得烦死你二大爷了!
依照翔草的床规,这人身体各处都是圈出范围的。某些部位可以用嘴碰,某些部位只能用手碰,这里只能这样碰,那里只能那样碰,还有些地方竟然完全不能碰!
俩人在一起两年多了,尝试过的姿势用一只巴掌都能数得出来。
萧羽和这人上床,时常会有身怀绝世秘籍却毫无用武之地的感觉。
小爷的绝技一百零八式上下翻腾打滚托马斯全旋加倒立转体吊挂金钟,翔子你都没试过呢,你亏不亏啊?
洁癖就是一种让人生变得枯燥无趣的病态,小翔子你有病得治病,治病知道吗!
左右隔壁房间,教练队员们一早起来,正在匆匆忙忙地收拾行李,歇过这个上午,准备午饭后出发回国。
队员们三三两两结伴从楼道里走过,去餐厅吃早饭。
大婶推着清洁车前来整理房间,在某间紧闭的房门前驻足,正要掏钥匙,看到门把手上挂着“请勿打扰”。
展翔红着脸轻声哼道:“小羽,你把我放开么,好么……”
“不放。”
萧羽回头抛给展翔一个媚眼,开始脱衣服。
其实没啥可脱的,他身上就一条薄薄的小内裤。刚才伏在展翔身上做活儿,内裤里某个物件已经不安份地叫嚣,蠢蠢欲射。
萧羽慢条斯理地剥掉内裤,从两只脚上慢慢褪下。
展翔一瞬间有些恍惚,这情景分明很像三年前,爪哇岛的那一夜,他就是在酒店的浴室里,第一次看到小羽毛赤身露体。小羽毛脱内裤的样子都和当年一模一样,有意无意地晃动白净诱人的臀部。
萧羽低头抚摸自己已经半勃起的身体,从睫毛下递出风骚的眼神:“唔,你看,我都受不了了,我想你了……”
展翔的眼珠子快要掉出来,干渴的喉咙奋力吞咽,今天这是要闹哪样啊!
“你放开我,你赶紧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