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掉记者的追访,听取了教练组的决赛战术安排,又在罗医屋里享用了队医组全体精英轮番上阵的推拿按摩放松理疗,杂七杂八的事情折腾完,两人回房时,已是熄灯时间。
萧羽反锁房门,拽过展翔的裤腰,把人慢慢拉近自己:“翔哥,你换球裤了?今天没粘到一起吧?”
展翔哼唧了一声,缓缓地瞟给萧羽一个黏黏糊糊的白眼。
“让我看看呗……”萧羽抻开展翔腰间的裤绳。
展翔一把拽过躲开,俩人你来我往拳脚并用扭捏了几回合,展翔还是谦让了半招,被萧羽得了逞。
展爸爸空投快递过来的内裤送到,内裤有特制的吸汗内层,舒舒服服地包裹。
萧羽看到翔草的平角裤中间凸起一块漂亮饱满的弧度,活像一只展翅欲飞的鸟雀,颤动着毛茸柔软的身体,从纯白棉布之下袒露出一丛细致诱人的肉粉色。
眼球的毛细血管末梢神经骤然突涌,萧羽的眼眶兜不住两颗眼球急速充血后的分量,快要漏出来。两个人用互相纠缠的树藤姿势挂在墙边,唇舌激烈交吻,交换口水。
决战开赛在即,肉体极度疲惫,神经反而彻底放松下来。
队里下达的任务指标已经完成,明天这“最后一弹”不管打成什么样,都是尽力而为。无论是体力还是实力,都不需要一丝一毫的保留。
拥抱在一起,全身每一处关卡就像被抽掉筋脉,松弛绵软地垂下来,把自己的份量毫无保留依附在对方肩头,用一个大大的“人”字型,互相支撑在墙边。
萧羽的手指伸下去,轻轻地揉搓展翔身体最柔软的部位,静悄悄得,最温柔地爱抚。他并非只会端着小煎锅翻荷包蛋,搓蛋的手艺也相当不错,只不过小翔子平时习惯于直接上桌品尝主菜,前戏快速撸过,没仔细尝过。
手指轻柔地套弄,展翔在他手心里突然紧缩,随后是一阵痉挛般的颤动。
那一套物件里的某一处禁不住萧羽三下两下的拨弄,在内裤局促的小空间里胀成赤红色;一条一条怒张的青色筋脉,像铜器上浮出的凸纹。其余的地方却越来越软,滑滑腻腻地瘫在他手掌心里。
“讨厌……”萧羽低头看着,不停地在最坚硬和最柔软处打圈儿爱抚,口里咕咕哝哝。
“什么讨厌……”展翔的声音越发低沉下去,在外人面前见棱见角的犀利眼神,此时化作一滩毫无反抗能力的软水。
“你长得太好看了,勾搭人,真讨厌!”萧羽咧开嘴龇出一颗凶残残的虎牙,自从首轮比赛翔草不停地拽裤衩,就已经忍无可忍。
萧羽发现板寸军人头比先前的发型更适合翔草。最简洁利落的造型,反而更突出了这人脸颊和下巴流畅完美的角度。没有发梢的遮掩,五官衬托得更加浓郁深刻,鼻梁和唇的侧面线条美妙得像古希腊雕塑里的神祇。
而此刻状似完美的大神正埋头在他颈窝里低喘。通透的快感从萧羽的指尖递上展翔的身体,沿着最隐秘处的皮肤褶皱攀上尾椎,臀缝间一跃而上,直蹿脑顶!
展翔仿佛站不住似的倚靠在萧羽身上,脊柱被反复过电的刺激撩拨得失去力道,喉咙里吟出撒娇耍赖时的哼唧,像是一下子抽掉了二十岁。
那哼哼唧唧的声音让萧羽都忍不住心里一惊,小翔子若是哪天突然也抽了,枕边一觉醒来,翔老婆重生成一个五岁的小屁孩,自己可找谁哭去啊!
“老婆,今天这么乖啊……”
“唔……”
“老婆,今天在场上受委屈了?来,让我抱一会儿……”
萧羽话音未落,他怀中的人从肋腔里爆出一声压抑许久的轰鸣。
展翔猛然揽起萧羽的一条腿,坚硬的胯顶向他的小腹,雄兽扑倒猎物时的勇猛力道。
看来是真的受委屈了,怎么像是憋很久了?
萧羽站立不住,单脚点地踉踉跄跄退进墙角。
他的外衣和内裤天女散花一般从展翔的肩头甩出,抛落一地,连袜子都不剩,剥得像一只光溜溜的葱管。
两人胯间硬挺挺的东西支棱在一起,被展翔握在手心里。黏热微汗的胸膛挤合在一起,粗糙的掌纹磨到萧羽最脆弱的软棱上,疼得他咝咝抽气。疼痛随即化作一连串折磨人的快感,细细碎碎,连绵不绝。
萧羽把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丝绸一样滑腻的眼神勾缠住展翔的视线,腹间绷出棋盘状的小肌肉,一块都不少,细致而诱人。
展翔将胯骨用力顶上萧羽的小腹,手指逐渐加快律动,电流在临界点上万马奔腾,潮水骤然跃堤而过。下身相合,疯狂地挺动,强烈的快感从震荡源扩散出一团又一团波纹涟漪,互相射了对方满身,渲泄后的余波在心头徘徊荡漾。
两个人的身体交合在一起,互相支撑而立,就像是一个人。不会惧怕路途上艰难险阻的考验,不再有胆怯和迟疑。赛场上的一切波折磨难,最终都化作汪洋大海中最不起眼的几朵浪花,潮水缓缓褪去,留给两个人的,是一地晶莹闪亮如贝壳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