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翔在电话里的口气喜滋滋的,认认真真向萧羽做汇报,顺便跟小男友撒娇讨要表扬。
“真的提正了?!”萧羽激动得在床上蹦出一个后滚翻加三百六十度空中转体,忍不住抱起枕头,用力啵了一大口:“翔翔真棒,真牛掰哈哈哈哈,我老婆当上营长了!……我的英俊威武又温柔能干的好老婆,爷爱死你了!”
萧羽得意洋洋地捶床撒欢狂笑,对着电话乱喷对他家翔老婆的十万分钟情和爱慕。电话另一头果然传来营长大人那一连串口不对心欲拒还迎的威胁咒骂和羞涩扭捏。
月前,临分别的那一天,展翔带着萧羽又回了一趟他的私人公寓。
萧羽只在他老妈那里逗留了不到半天,就借口有事,急匆匆跑了。萧爱萍也纳闷呢,小羽这孩子最近怎么总是神神秘秘,周末过来陪老妈的工夫简直越来越短,大部分空闲时间都不知道陪谁去了!
两只偷欢的小坏蛋多半天和整个晚上都赖在卧室大床和浴室里。从床上下来,恋恋不舍地黏着一起进浴室洗涮;从浴室洗干净了出来,又腻腻歪歪地抱着,滚回床上。
做得累了,展翔起身到厨房里给小男友煮鸡蛋面条,端到床上喂萧羽吃,喂饱了再把这人按倒,继续蹂躏。萧羽一开始还兴致高涨,在床上颠过来倒过去,十八般武艺,媚态百出。做到最后实在筋疲力竭,两条腿比面条还要绵软,哼都没力气哼呦一声;粉粉嫩嫩的屁股一按就能滴出水来,红彤彤的齿印吻痕,一个叠摞一个。
打比赛都没有这么累。
比赛最多打两个小时,三局两胜就game over;咱小翔子这威猛的火力,这位小营长一定还是炮兵营的出身,上了床一声不吭,勤勤恳恳,埋头苦干,打炮打个七八局都不带疲软堕掉。
“呜呜呜,老婆……老婆饶命,不要再来了……”某鸟脸朝下被擒拿术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嘤嘤求饶。他的胯下被垫了个枕头,把臀部翘高,两枚屁股蛋像是被下锅烩过,泛出油亮油亮的糖色。
“再来一次,喜欢你么……”某草欢欢喜喜地一杆捅到了底。小鸟的身体已经被开发得淋漓尽致,水润柔滑,畅通无阻,尺寸紧裹贴合,稍稍用力触到深源,就敏感得浑身抖动发癫。
“你你你,你快要把我弄残了,我腰都折掉了,我还怎么打比赛!”某鸟哀叫抗议。
“你不能打比赛,就别打了呗……”某草胸腔里迸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
“翔哥你怎么能这样?你欺负人……你这叫作不择手段……”
“我先榨干了你,要不然放你回去找那个小混蛋发骚么!”展翔在萧羽耳边咬牙切齿地威胁,骑在他臀上奋力穿插。
展翔脑海里闪过某一幕预料之中的不和谐画面,简直是妒火郁结,难以排遣,只能对着眼前的人狠狠发泄。他把滚烫的液柱再一次满满地射进去,毫不留情地鞭烧萧羽身体里最脆弱的软肉,看着灼液从软嗒嗒不停抽搐的后穴里涨溢而出,听见小鸟带着哭腔挣扎呻吟,一声哥一声哥的向他求饶,这才心满意足。
三十六计之暗渡陈仓美男计,把小羽毛这只强敌在战前消灭掉,让这小坏蛋屁股开花,致使对方非战斗减员!展二少妙计得逞,心头得意洋洋,从来都没尝过这般欲求一泻千里的痛快酣畅。
萧羽是后悔不迭。自己才只是略微开发调教,那个纯情羞涩如葱管般绿油油的翔草如今是一去不复返,再也找不回来。
展二少这家伙在外人面前仍然装得道貌岸然,每一次进了卧房就如同猛虎归山。八缸越野车的动能,连发榴弹炮的持续开火,卧室和浴室水陆两栖的作战能力,换了谁也扛不住啊!
萧羽却没有料到,没过几天,全运会羽毛球赛场的局势风云突变!
队伍的领导找到他和程辉,对他俩人说,省局领导研究以后决定,把你们俩这对男双组合交流到辽省的羽毛球队,这次全运会,你们就作为他们的球员出场参赛。
萧羽和程辉一听都懵了。
把我们交流到别的省?
领导为什么不早说,临到比赛前夕才通知我们?
为什么其他队员不用挪窝,偏偏就把我们两个交流过去?
领导的回复:提早通知你们干什么?反正比赛是你们俩人一起打,又不是要把你们拆开换新搭档。只不过是比赛服后背上贴的队标不一样了,你们俩的比赛该怎样打还照常打,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单只交换你们?人家兄弟省份看中的就是你们这一对组合的实力,其他人他们还不要呢!
领导的决定已经是板上钉钉,没有质疑的权利,更没有更改的余地。
萧羽心头不爽,却也无力发作;作为运动员,这种时候没有选择权。辉辉小爷爷直接跳脚炸了毛,跑到他干爹跟前闹腾,坚决不乐意去。
王安一巴掌把程辉给扇了回去,省里已经决定的策略,你折腾什么?全运会这么大的事,各个省之间有很详细的全局战略安排,让你去哪里打比赛你就去哪里打,你哪儿来这么多妖蛾子!
王安其实这心里头也老大的不乐意。这些年精心栽培出来的俩孩子,好不容易就要出人头地,大放光彩,真到了用兵的时候,自己的手下爱将竟然变成别人队伍里的两只小棋子,这他妈的算个什么事儿!
每晚煲电话粥的亲密时间,展二少听说他家宝贝小鸟加盟了全运会的东道主队,顿时一口柠檬水喷瞎了苹果机的显示屏。
对于展翔来说,一方面希望小羽毛比赛时一切顺利,打个好名次,另一方面又不乐意和这人在赛场上相遇,甚至隐隐盼望萧羽程辉那一对小坏蛋能被另一路人马淘汰出局,免得双方狭路相逢看着不痛快,真刀真枪对阵不好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