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就想走,然而还没来得及迈开脚步,就被身后的男人扑倒在床上。

“你做什么!”宜图想要挣扎起身,却被江寒屿牢牢的按在怀里。

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声音危险又带着几分疑惑:

“你要和我分手?”

“还是……你觉得我要和你分开,嗯?”

宜图张口就咬他的胳膊,咬了半天也没见男人松手,更何况他舍不得,咬的力度又实在是轻。

“难道不是么。”放弃挣扎之后,宜图歪过头不去看他,生闷气道。

江寒屿狠狠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当然不是!”

“啊!”宜图惊叫一声,绯色很快便从脖子爬上了脸颊,“江寒屿,你发什么疯!”

男人一只手牢牢的将宜图的两只手锁在背后,另一只则搂紧他劲瘦的腰肢。

江寒屿的眼里闪动着毫不掩饰的怒气,两人对视的刹那,宜图有种被看穿心思的错觉。

“是不是以为配偶关系没了,和我也可以断了是么?”

男人贴近他的唇,声音格外的冰冷:

“宜图我告诉你,没有这种好事!”

”想和我断,下辈子吧!”

说完,江寒屿便恶狠狠地堵上了宜图的唇,一个熟悉的、却并不怎么温柔的吻。

宜图却觉得前所未有的心安。

“什么意思?”宜图微微喘着气,蹙着眉责怪道:

“明明是你冷言冷语,上来就……”

“所以你就误会我要和你撇清关系?”江寒屿冷笑。

宜图心虚,却又强装气势道:

“标记没了,你要怎么办嘛。”

看着爱人的示好,江寒屿叹了一口气,宜图才从牌场里出来,他们本不该吵架的。

这事确实怪他,他想要宜图哄他,想要宜图爱他,却忘了有些时候宜图也会脆弱和不安。

男人低头亲了亲爱人的额头,“我想把你的印记永远留下来。”

第二天上午,沈月舒没见到宜图和江寒屿两人,不知道一早出去有什么事情。

别墅里少了人,就会显得十分冷清。

尤其是欧骋走后不久,许蘅也被留在了那座神阶牌场里,爱热闹的人貌似都走散了。

沈月舒捧着咖啡站在窗前,眉眼间爬上几分惆怅。

夜王的死仅仅是个开始,更深更大的隐患才真正的逼近。

危洲从楼上下来,瞥见了站在窗前的清瘦身影,是那么的孤寂而沉闷。

他走过去,忍住想要将人揽在怀里的想法,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