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一秒,玩家排行榜上终于显现了红心Jack的名字,许蘅。

“如果许蘅的名字还能显现,那么!”宋景琛激动的跳起来。

“那么身为红心Jack的主人,宜图八成也是活着的。”危洲心情复杂的替表弟补完了这句话。

“他真的向上阶换了牌。”楚惜隐松了一口气,“他换了夜王的牌。”

“是啊。”沈月舒脸上露出一抹笑,“夜王死了。”

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除了宋景琛和江寒屿。

前者的笑容是如此的短暂,很快便被担忧所填满。

许蘅,宜图……那傅恒一呢?

没有人关心他的生死,但宋景琛却记得,那人是为他而来的。

江寒屿没有说话,他只是面无表情的望着窗外,即使没有任何的表示,所有人却都能感受到他那恐怖的低气压。

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这有什么关系呢?

等宜图回来就好了,宜图会去料理男人的狗脾气的。大家如是想。

下午三点十分,宜图和花伞回来了。

经历过一次跌宕起伏之后,众人的心情都平稳了许多。

简单的问候之后,就没有再多追问,以便让宜图和花伞尽快休息。

沈月舒在离开之前,友善的提醒了一下宜图,他指了指楼上那道紧闭的房门。

“咳,某人好像太过担心了,应该不太好哄喽。”

宜图心下了然,哭笑不得道:

“那能怎么办呢,交给我吧。”

沈月舒点点头,跟着楚惜隐离开了。

宜图将心情收拾好,这才打开了房门。

房内正如他预料中的那样,窗帘全部拉起,黑乎乎的看不真切。

江寒屿将自己藏在被窝里,连一根头发都不让宜图看见。

宜图觉得好笑,走过去抱住被子里的男人,柔声道:

“寒屿,我回来了。”

宜图等上一会儿,没有等到男人的回应,他便忍不住掀开被子的一角。

江寒屿的脸上是从未出现过得脆弱感,好像无所依靠的小孩。

他的左手仍旧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脖颈,宜图只看一眼,便觉得心脏发酸发疼的厉害。

他不再是红心Queen,他与江寒屿的羁绊也随之跟着消失了。

谁都无法体会江寒屿在标记消失的短短几秒、或是更长的时间内,是怎样的心情与感受。

那种就此失去爱人的感觉,足以令人万念俱灰。

“对不起。”宜图难受的简直无法呼吸,他的声音很轻,轻到江寒屿快要听不见。

男人松开了捂住脖颈的手,他坐起身,没有温度的眼眸看着宜图,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