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第一次如此全心全意的投入,根本不想敷衍了事。
想着宜图心里应该也是不愿意的,许蘅只能再等等。
危洲却举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笑道:
“叹什么气啊!我倒觉得你们这战队未必能建起来。”
许蘅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危洲便接着说道:
“以宜图和江寒屿现在的关系,他想要进魔牙,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
危洲停顿了一下,补充道:“你们也一样。”
沈月舒点点头,“魔牙的位置并没有满,一直都有空缺。”
“就算你们三个全加入,位置也是绰绰有余。”
许蘅听罢有点受宠若惊,但想想还是觉得不太合适。
他和欧骋两人的自身条件,并没有达到加入魔牙的标准。
而宜图甚至都不愿意公开他和江寒屿的关系,加入魔牙战队的事,恐怕就更没有影了。
许蘅不知道宜图到底是怎么想的,但多多少少也是不想过于依赖自己的配偶。
“抬举了抬举了,我和欧骋虽然在牌场里表现捞了那么一点,但唯一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
许蘅笑着连忙摆手,又举着雪碧去敬两人。
“这事得再说啦,师父们。”
危洲点点头,举起杯子和他碰道:
“好,再说。”
一两个小时的推杯换盏后,毫不意外的四人都喝醉了。
就连不胜酒力的许蘅到后面,也兴奋的连干三杯,干完就倒欧骋怀里,意识模糊了。
最后人被欧骋扶着回去了,而沈月舒则是被危洲抱着回去的。
危洲的酒量好,就算喝得再多,最起码走路不晃,虽然意识已经不清醒了。
否则那天,他不可能直接将沈月舒抱回了住处,以至于后面发生一系列令人懊悔的事。
沈月舒是真的喝多了,他醉的太厉害了。
看着天上朦胧的月,又摸着危洲棱角分明的微凉脸庞,他觉得太过满足了。
满足到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在危洲心目中,是和别人不一样的。
沈月舒直到现在,依旧很清楚的记得那晚发生的事。
因为经历太过难堪,以至于酒醒之后,是无尽的苦楚。
沈月舒一时冲动,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而他一直以为的窗户纸,其实却是危洲万万没想到的一个新世界。
他们之间,隔的并不是最简单的距离,而是无法跨越性的取向的鸿沟。
危洲脸上错愕的神情,以及下意识松开的双手,都让沈月舒的心如坠深渊。
“月月,你醉得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