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仔细数一数,也不过是短短的小半个月而已。
奇怪。
而就在宜图恍神的功夫,江寒屿已经拉住他的手,将其揽入怀抱。
“我叫你怎么不理我?”
江寒屿亲了亲自家配偶的脸颊,此时此刻在他眼中,眉眼低垂的宜图哪里都好看,哪里都喜欢。
“咳,刚刚在想事情。”
宜图回过神,微微拉开距离,他认真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心终于落到了肚子里。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尽管宜图表面淡淡,但私下的食指却勾住了江寒屿的手摇了摇。
江寒屿忍不住轻笑,将人重新拉回来,这一次没有任何言语,一吻到底。
宜图的睫毛微微颤抖,双手攀附着男人的脖颈,被迫承受越来越深的索求。
江寒屿吻他微凉的唇,也吻他清亮的眸子,带着丝毫不掩饰的欲望与爱意。
“宜图。”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微微喘,又带着一丝急迫,他问:
“你喜欢我么?”
宜图微微张嘴,舌尖早就被吸得嫣红,而刚到嗓子里的声音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他按住江寒屿胡乱作祟的手,想起那日在警察局门外的坦白,顿时有些脸红。
“你明明知道!”
宜图想躲,却被江寒屿紧紧搂住了腰,捏住了下巴。
“那天不算。”男人挑眉道。
宜图瞪圆了眼睛,这狗东西分明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咳,别闹了,我们先回去吧。”
宜图柔声哄他,试图蒙混过关。
到底是觉得不好意思,他长这么大还没和谁表过白。
结果第一个喜欢上的人,还是比自己小两岁的弟弟。
光是想想,宜图都觉得老脸挂不住。
然而这时的江寒屿却要比任何时刻都难缠,他不松手,势必要听到满意的答案。
“说话。”江寒屿含住了他的耳垂,声音模糊却带着几分沙哑。
“我可什么都给你了,你连说点好听的都不愿意哄我么?”
宜图听到这话,当即愣了一下。
“什、什么都给我了?”宜图朝着男人的背上来了一下,耳尖止不住发红。
“你良心不会痛么!”
他想起被江寒屿在床上折磨的那几天,这人倒是说得像是他吃亏了一样。
江寒屿低笑,声音愉悦:
“你就是我的良心,舍不得让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