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星渊看着眼前湿漉漉的人儿,呼吸略微紊乱。

“不洗了吧。”宜图轻声道。

他哪敢,再这样洗下去,迟早得出事!

阚星渊点点头,水汽越来越浓密,蒸的两人呼出来的气都烫的要命。

宜图头有点晕,鼻腔里全是桃子沐浴露的香气,阚星渊的动作又是克制到极致的轻柔。

就在他有点困意的时候,男人突然开口道:

“咬伤你的人叫什么名字?”

宜图愣了一下,“你不认识。”

“你只管回答我。”阚星渊执意要知道。

宜图只好说道:“邓平。”

阚星渊没有问更多,他只是伸手将宜图搭在肩膀上的右手拿下来。

目光微沉的看着那一圈印子很深又结了痂的牙印,柔软的指腹蹭了蹭,又很快放下。

“至少一个星期。”男人声音听上去还是带着几许不悦。

宜图自然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心里觉得好笑的同时,又耐心的哄道:

“印子会去掉的。”

阚星渊没说话,他的眼眸微垂,目光落在了宜图的胸口处。

那里的黑色印记已经很深了,他趁妻子熟睡时偷偷的摸过,印记很平、很光滑,像是天生长出来的一样。

尽管他没了自己的记忆,但对着这个印记,他总觉得有股莫名的熟悉感,像是自己给予出去的某种承诺。

它出现在妻子的身上并不意外,恰恰好,它就该呆在那人的身上,终生无法祛除。

男人的坏情绪淡了不少,看着那枚印记在妻子微微泛红的肌肤上,心底的欲望明明呼之欲出,却又被什么东西牢牢的堵在了胸腔里。

阚星渊的指腹贴上了发烫的肌肤,蹭了蹭那枚黑色的“K”,望着宜图的眼神晦暗不明。

“喜欢这个么?”男人哑声道。

宜图没说话,只是淡淡一笑,伸手握住了丈夫修长的手指,轻声回应。

“喜欢啊。”

妻子不知道自己坦率的话几乎能勾死人,阚星渊浑身一震,喉咙止不住发紧。

心脏好似被什么东西凶猛的撞击,裂开的细缝里淌出滚烫炙热的浓岩,就快要把他烧死了。

男人受不了的后退一步,为了防止自己在发疯之前,他先一步逃一般的离开了浴室,走之前还不忘将毛巾与睡衣递给妻子。

被孤独一人留在浴室里的宜图,反而松了一口气。

要知道阚星渊憋的几乎要烧死,他也忍的很辛苦。

他们都是火气大的年轻男人,又贴在一起那么久,就算是神仙来了也招架不住。

宜图穿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卧室里没人,他以为阚星渊换了衣服在客厅里冷静,索性就没有去管。

宜图自己收拾好后,看时间还早,正打算下楼去转转。

这座牌场的总剧情度是根据九位玩家单独的剧情度,累加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