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有钱公子哥啊。”宜图笑道。
江寒屿没否认,他只是拿过宜图手里想要整理的衣服,以便两人之间没有其他东西隔着。
他亲了亲宜图柔软的薄唇,浅灰色的眼眸里倒映着宜图略微生涩的神情。
“我有没有和你说过,小时候我和傅恒一以前是邻居。”
傅恒一就是游戏中的黑桃queen花伞,他不是想要对宜图隐瞒,只是一时忘记了说。
“我父亲从政,所以叔叔们也大多是当官的较多。”
说起家人,江寒屿脸上的神情依旧很平淡,好似与他们的感情并不深厚。
“从政当官暗地里确实可以捞很多钱,但他们就是最普通的清廉小官,不仅没钱还穷。”江寒屿笑了一下,“但是我母亲有钱。”
江寒屿的母亲是当地赫赫有名的某集团千金,三十岁时已经身价过百亿了,三十三岁下嫁给了江父。
江父和江母在感情最浓烈最美满的时候,生下了江寒屿的姐姐。
而他出生在,江父江母感情平淡、快要破裂的时期。
虽然最终为了幼小的孩子,两人并没有离婚,但婚姻不过是一张单薄的证明书,苍白的爱情全写在了纸上。
江寒屿十岁那年,江母移民国外,随着她一起离开的还有他的姐姐,江寒屿则被江父强行留在了国内。
这之后,江母每隔两个月就会回国看望儿子一次,直到江寒屿成年,次数才逐渐减少。
尽管江父和江母给他的关爱并不少,但江寒屿的性格还是脱离了他们计划的预期。
他不开朗也不阴郁,只是冷漠孤傲的像匹凶狠的狼崽,漂亮的皮囊下蕴含着可怕的力量。
江寒屿的姐姐曾经评价他寡恩薄情,对此江寒屿没有给予否认。
他也以为这是一种无法改变的天性,天生没有太多的感情羁绊,直到他遇到了宜图。
在这之前难以想象,他居然能容忍自己的世界被别人占去一部分,又或者有人被允许进入属于他的领地。
江寒屿没想过太多,当宜图来到他身边,他没想过计较太多。
因为好像是下意识的,他已经将人圈入了自己的领地里。
那是他的伴侣,是他认定了的配偶。
孤独的狼崽是有心的,但它太小气了,仅此珍贵的一颗,只愿意给最喜欢的那人。
“我当时赚了第一桶金,母亲又给我添了些,便买了这里的别墅。”江寒屿说道。
宜图点点头,感慨道:
“那你比我强多了,我二十出头好像还在老老实实的读大学吧。”
江寒屿笑了,“所以宜宝你最乖了。”
听到这一声称呼的宜图明显愣了一下,脸红的严肃道:
“别乱叫啊,我可比你大,老老实实叫哥。”
江寒屿挑挑眉并不依,笑的十分放肆,他是知道宜图拿他没办法的。
宜图是拿他没办法,便故作生气的转身收拾衣服,不说话也不应声。
过不了一会儿那人就呆不住了,大狗一样趴在宜图的背上,小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