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洲冷笑一声,两人不知道又说了什么,等到宋景琛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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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实在没办法的他,只好来找宜图了。
尽管宜图不太相信宋景琛的说辞,但也没有过多问,只是趁着等红绿灯的功夫,给江寒屿发了条信息。
男人那边没有回,十之八九还在游戏里。
宜图开车返回金泽市的路上,和宋景琛闲聊,这才知道为什么小宋躲不开花伞的纠缠。
花伞以前的本名其实叫司徒恒一,在少年时期经历父母婚变之后,才改名为傅恒一。
花伞的父母属于家族联姻,双方家族一个有权一个有钱,尽管婚姻不如意,但外人看来,却是风光无限。
双方离婚之后,花伞的父亲因被其母亲抓到了把柄,没能争到孩子的抚养权。
花伞被判给了母亲,但即使这样,他仍然是双方家族捧在手心里的公子哥。
所以宋景琛和花伞同居了不过短短三个月,花伞就把他的底细摸的清清楚楚。
而他离开或是活动的任何痕迹,都是能被花伞找到的。
除非带他离开的人,是从未出现过的陌生人。
而这次花伞回来找他,也是宋景琛没有意料到的。
他以为,他们算是心照不宣的说拜拜了。
谁知道,这人居然还腆着老脸回来找他,甚至还问他到底在闹什么。
宋景琛气笑了,两人很快速的打了一架。
打完之后,屋子像是被龙卷风席卷过一般,一片狼藉。
花伞的左脸红彤彤的一个巴掌印,迅速的肿了起来。
宋景琛看着有点于心不忍,又莫名的生气。
尤其是花伞带着委屈又难过的眼神看向他的时候,这种恼火就从心里涌起,再冲上头顶。
虽然是他先动的手,男人被迫防御。
但这人渣的明明白白,打他一顿都是我佛慈悲了。
想到这的宋景琛郁结,宜图从后视镜看到他耷拉着个脸,一幅生无可恋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笑。
宋景琛真人比他想象中的要更瘦更欣长,尤其是当他不说话的时候,安静的像一座雕刻精细的石像。
宜图实在没办法想象,这样一个温和尔雅的人,居然能炸毛到和别人动手。
但事实上,花伞成功做到了这一点。
“江寒屿说,花伞夺走了王座玩家的身份牌?”宜图想了想开口道。
坐在后座的宋景琛点了点头,神情凝重。
这件事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
要是在一年多之前,花伞的这种举措根本不会引来任何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