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了窗户，跳了下去。

犼眯着眼睛，“他身上的力量也很强悍，他是谁？”

庄野道：“跟俞小楠有关系的人，放心，他们总会遇到的，我们的突破点，就在他身上。”

犼道：“最好是这样，我们也不能再出错了。”

即使他的腿已经被俞小楠撕掉，力量减少了一部分，但天道那个老家伙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甚至把日子提前了！

越是接近天劫的日子，天道对他的压迫便越重。

——

俞小楠被伏泠带回了伏家，看到昏睡的俞小楠，伏媛很是惊讶，“小楠怎么了？”

伏泠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带他回来，也是为了有个人能照看他。”

伏媛知道他们是在做大事，也难得看到伏泠如此的疲惫。

“有什么需要，记得跟我说一声。”

伏泠点头，伏媛见也没有什么她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便不打扰他们了。

然而，才刚碰上门把，忽然听见了伏泠的声音。

“母亲。”

伏媛停下了脚步，回头看着他。

伏泠眼里有一丝罕见的迷茫，“您说……世界上会不会有一种结果是，他既是救世主，也是……灭世者？”

伏媛怔了怔，她不觉得伏泠会想不通这个问题。

但伏泠问出来，可能只是想让别人肯定……或者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