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这边的动静不小,隔壁化妆间也有听到动静出来看热闹的,一个穿着紧身皮衣的高挑短发女孩,手里捏了根烟,看热闹似的开口:“哟,夏怜,你是真怕死啊?”
夏怜这会儿跟个一点就炸的炮仗似的,被这么一激,立刻把枪口调转对准了那个短发女孩:“刘可欣,你少来幸灾乐祸,你反正排在后边,要真炸了也波及不到你是吧?”
“你要是真不怕死,你有本事第七个表演啊!”
“哎哎!”眼看着两个女孩就要吵起来,负责人赶紧出来调节,他挤在两个女孩中间,尴尬地笑着,“别冲动,别冲动,我跟你们说……”
“就算真的爆炸了,台上的人也不会有事的。”
“你怎么保证?”夏怜瞪着他,似乎他如果说不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负责人压低了声音:“真的,我问过了,上次的爆炸也是,舞台上什么事都没有,受伤的只有观众。你们只管演,反正这次是上面说不给取消的……”
“咳。”刀疤脸清了清嗓子。
负责人立刻闭上了嘴,露出笑脸:“啊,你好你好,这是……”
他目光扫向他身侧的两个人,尤其多看了一眼外表就十分独特的千奶奶一眼。
“专家。”刀疤脸也知道研究所一贯的对外说辞。
夏弦月微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他目光看向站在负责人身后,神色各异的两个女孩。
刘可欣靠在门边笑眯眯地对他挥了挥手,夏怜翻了个白眼,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夏弦月问负责人:“你说的是真的吗?”
负责人有些茫然:“啊?什么?”
夏弦月一板一眼地问:“上一次爆炸,台上的人没有受伤,只有观众受伤了。”
“啊,这……”负责人额头挂下一滴冷汗,他飞快回身看了一眼,刘可欣识趣地回了自己房间,他这才压低了声音开口,“我这不是为了让她们安心吗?其实现场情况,那个,我也不是很了解……”
夏弦月一向很难理解复杂的心理活动,也很难理解他为什么两次的说辞相差这么多。
他拧起眉头正要追根究底,身侧的门突然打开了,已经换好表演服的华年站在了门口,对着门外的人露出了笑脸:“是真的。”
“当时台上只有我一个人,我现在好端端地站在这里,就证明当初舞台上没人受伤是真的。”
夏弦月微微点头,毫不大意地把这个情报传给了付平平。
华年盯着他看,有些迟疑着开口:“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