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阳说,“晚辈告退。”
我师兄侧身,正阳走了。
我师兄说,“说话。”
我不耐烦,“就是你看看听到的那个样子。”
我师兄,“我想听你说。”
我只好吧正阳说的重复一遍。
我问,“行了吗?”
我师兄微微颔首。
过了一会儿,我师兄问,“你还有其他什么想说的吗?”
我师兄说,“你继续说。”
我说,“没有。”
我师兄好像不太开心。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我和师兄重逢以来的点点滴滴,他总是很执着的想让我说话,只要说就可以,他不在乎我说什么。
我有了一个猜想。
我站起来往床上走。
我师兄,“站住。”
你不是会冻人吗,你冻啊。
我直接跑到床上,还拉下来帘子。
我师兄也跟进来。
我说,“师兄,我们在床上说话也是一样的。”
我师兄想了想,就也坐下来。
我问,“师兄,你很喜欢听我说话吗?”
我师兄,“算是吧。”
我说,“师兄,你会让我死吗?”
我师兄,“不会。”
我问,“真的吗?”
我师兄一字一顿,“我会用性命守护你。”
我看着他心里好像也挺认真的,但是我真的对我师兄这么重要吗,我和我师兄摊牌了。
我说,“师兄,我发现在床上可以不用维持人设,你也有自我意识吧,我也有,我先暴露给你,你也用你本来的面目对我好吗,咱们交流一下。”
我师兄愣了很久,“在床上真的可以不用维持人设吗?”
我点头。
我师兄沉默,然后热泪盈眶,激动,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