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在治疗。”
“他听起来很痛苦。”
“您放心,他完全可以承受这种程度的治疗,”萨拉停顿了一瞬,选择实话实说,“周先生,陆政惨叫,也只是因为您在门外而已,您可以把这视作一种卖惨。”
周行因为萨拉直白的话语沉默了一瞬,他又问:“陆政到底有多疼。”
“不会死人的。”
“他到底有多疼?”
“他应该已经习惯了。”
“疼痛是不可能会习惯的。”
“他已经不喊了。”
“你提醒了他,我在门外很担心他,对么?”
萨拉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
“不要去询问他能不能告诉我,我知道,你提醒他了。”
“……”
周行将头贴在门板上,他抬起手,摸了摸肚子,像是在给自己暗示一般。
“陆政不想让我进去,对么?”
“对。”
“好,我听他的,等什么时候治疗结束,你再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