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政没回头,只是问:“鞋带系好了。”
“嗯。”
“要不要先去一趟你家,收拾下东西。”
“好啊,等到了我家,你稍等下我,我装几样东西就下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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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车子停稳,陆政目送周行上了车,拉低了车窗,点燃了一根烟。
萨拉这次并没有来得及将他的香烟换成糖果,只能选择将药剂的用量进行调整,希望能够将损害降到最低。
“他在做什么?”陆政随口问。
“在整理韦泽送给他的东西,清理他们共同的回忆。”
“他情绪怎么样?”
“在哭。”
“你说,他哭是为了我,还是为了韦泽。”
“您在明知故问。”
陆政深吸了口烟,萨拉忍无可忍地启动了车内的临时装置,直接浇灭了它。
陆政也没生气,只是笑着说:“你明知我活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