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有灵，皆看造化。”

“是啊。”翎悦也感慨了一下，目光盯着墨焱看，他俩好像从没有这么心平气和的聊过天，都是说几句就吵架，一般墨焱不知道为什么气呼呼的走了，气性特别大。

“哦，对了，”翎悦突然想起来，“你等我一下。”

翎悦找出纸笔，写了张欠条，“修墙多少钱？我以后会还的。”

墨焱脸色一沉，“十万。”

翎悦瞪眼，“这么多？！”

墨焱冷着脸点了点纸，“写上，以后我给你算高利贷，驴打滚。”

“别啊，”翎悦苦笑，“我借钱还你吧，现在就还吧！”

“不行！”墨焱没好气的把那张欠条抢走，站起身很生气的走了，“以后还高利贷！”

翎悦：“……”

为什么生气？刚聊着好好的，说翻脸就翻脸，一点都不像个成年妖！

翎悦觉得做朋友也不能这么惯着墨焱的性子，绝不主动给他发信息，关了门就睡了，第二天在路边的早饭亭里买了个三明治，站在胡同口边吃边等王钞来接他。临近年关，帝都的车原来越少了，大马路上都没多少人。翎悦藏在墙角边吃边想，该屯粮了，要不然卖饭的都关门了，过年他吃什么。

王钞开车过来，对着翎悦摁了摁喇叭，翎悦上了车之后，就发现王钞有点小兴奋，翎悦：“王哥，你现在的表情有点猥琐。”

“别胡说，”王钞笑吟吟的，“你知道LOVE女团吗？”

翎悦摇头，他对都是字母的团不感兴趣。

“你真是孤陋寡闻了，这是去年刚火起来的一个女团，有六个女孩子，长得都巨漂亮！”

“你看上人家六个？”翎悦眼神意味深长，没想到王哥比禽兽还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