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保护的太严密了。
他牢牢掌握着所有局势,一定要了解所有信息方才落子出招。
他谨慎的像一个经验丰富的棋手,每走一步,都得算计未来十步该怎么走。
在这种情况下,便是有劫难也早就被挡在外头了。
如果他所具备的权势、财富能够具象成光环,那他现在就等于是满身霞光,万法不侵的仙佛。
远的不说,他的身边随时都跟着不下二十个枪手保护,这些枪手还都带着银钉墨斗和金属镭铀,便是那些修行有成高人过来,也得被压得死死的。
除非像上次赵尔丰那样,直接调动大军杀来,才让他无计可施。
“这……遵命。”白信有些迟疑,但还是点了点头。
白信担忧三爷的安全,但他同样相信三爷的能力。
他只要像上次吴玄之刺杀赵尔丰事件一样,做好善后工作就行。
“若非急事,不要联系我。”吴玄之此次打算专心渡劫,不想被分散了心思。
说罢,他就摆了摆手,沿着码头河岸,向着尽头的官道走去。
晚间的夕阳落在了他的身上,给他的身上披上了一道霞衣。
他这一次,倒颇有些任性的意思。
说走就走,没做任何考量。去什么方向,什么时候回来,一点也没去考虑。
吴玄之自来到这个动乱的世界开始,便算计着一切,一步步的让吴家壮大到这等地步。
如今什么也不去想,他反倒觉得天地开阔,豁然开朗。
也许,这就是道法自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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