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队觉得自己瞬间老了二+岁。

幸好，没有人觉得聂明雅提的问题很蠢，因为很多人都不懂。

领队其实并不是很懂医学，他只是领队而已，见聂明雅并没有引起什么被嘲笑的画面，领队松了一口气。

而江华庭在复印件上写写画画，因为他有很多不太懂的东西，所以都画了下来，标记着。这些……细藺学，微生物学，虽然从前只是听那些老头提过，但是并没有深入了解，而且他也还没有遇到过这种病例。

“你不懂这些吗？”是通用语。

江华庭抬头，发现凯尔森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他的身边来，就在尹秋刚才的位置上。

江华庭有点懊恼，太入迷了，竟然这么大意！

凯尔森并不知道江华庭的懊恼。

“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

江华庭道：“没有没有。”

“这些都不知道？”

江华庭老实的点头。

凯尔森的目光落在江华庭的手上，“不知道真的太可惜了。”

江华庭却道：“现在不知道，不代表我以后不知道，不会可惜，我会去学习的！”

凯尔森挑眉，“哦？现在学习？”

“当然，不然什么时候学？我们华国可是有一句非常精髓的话：活到老，学到老。这话，真的是受用一生。”

凯尔森细细品味这句话的意思，确实不错，社会进步得太快，确实每时每刻都需要学习。不论是哪一方面。

江华庭一目十行，记忆力超强，很快就把自己不太了解的，不懂的东西给记了下来，如果能把这些东西都了解清楚……

江华庭的眼睛灼灼发亮，那强烈的气场，马上吸引住了凯尔森的目光。

见江华庭在手机上打着他不熟悉的方块字，凯尔森问道：“江是个中医？”

江华庭点头，“是啊。”

“有没有兴趣转西医？”

江华庭打字的动作顿了一下，“转？”

“对，转”

“两者都是医治人的，为什么要转？”

“你不觉得西医更好吗？”

“中医也不差啊。”

凯尔森只是笑笑，并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争执讨论。

“但是有很多种病例，这用中医是不行的。”

江华庭道：“那就等我遇到了再说。”

“不过，我现在就在学习啊，为什么就不能中西两个一起学呢？又没有冲突。”

凯尔森点头，“也好，到时候你就会知道，哪个更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