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介意送你两只耳塞。”
“不需要。”
“那我偏要说!”岑雪道。
他和千路一起走了半年了,没想到他曾经这么厌恶跟别人接触的一个人,竞然也会有有伴的一天。
“喂,今晚去哪住?我的钱包快空了,不要挑个贵的。”岑雪道。
“随便。”
“睡厕所如何?”岑雪坏心眼的道。
“随便。”千路依旧面不改色。
岑胃t".”
话也真的只是随便说说,当然不可能真的去睡厕所,不过钱包里的钱不多,也是事实。这次开了个自踏上旅途以来,最寒酸的房间。
幸好,再寒酸,床还是一米五的,足够他们两个躺下。
照样是岑雪先睡着,这仿佛已经成为了这半年来的习惯,每次在千路去洗漱的时候,他就先一步睡着了。不过……
今晚,他却醒了。
而时间...却才划过一点。
他记得他接近十点才上的床,原来他才睡了一个小时?怎么突然醒了?
千路的睡姿依旧端端正正的,岑雪起来,却听到了一张薄薄的纸片划动的声音,而且还很近,就在自己的耳侧。
狐疑的在自己脑袋上摸了一圈,发现自己竞然被人贴上了一张符箓。
暖暖符。
岑雪是知道这个符箓的,因为这种符箓是江华庭在他和千路面前百无聊赖的时候创作的。但是……
这张符却是千路画的。
跟他一起走过的这半年来,千路画符的习惯,他还是知道的。
不同于江华庭的粗链,千路的笔画里同样是镑礴大气,但却多一分不易察觉的细腻。
岑雪神色复杂的看了一会千路,这半年来,原来他没感觉到跟从前一样的冷,竞然是这么一回事。
每天早上千路都比他要早起来,估计顺手就把暖暖符拿走了吧。
有必要这样小心翼翼吗?
岑雪盯着手里的暧暖符,是啊,非要这么小心翼翼吗?
该死的!
三年后
岑雪和千路两人一起来到了一个某国的小村庄。
他们这次来过了一个战场,然后在战场发现了一个鬼,阴魂不散,满身的煞气。不过也是因为这份煞气,才让那只鬼能一直停留到现在。
战场死的人多,停留在那的,不是怨气就是煞气,不会有什么吉祥的气息。
而且……大多经历过战争的战场,都是寸萆不生。
然后,那只充满煞气的鬼被岑雪他们发现了,而且,也刚好在岑雪和千路面前挣脱了煞气和怨气的磁场束缚,逃离里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