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师傅郁闷不已,才要开口说自己并不知胡嵇在那里,胡嵇便突然从天而降了。
他披着厚实的狐裘,微翘的狐狸眼里满是流光,当高师傅呆愣的张大嘴之时,他便露出个浅笑轻声道:“时间不多了,我们该准备了。”
睡梦中的青衣感觉身上有些冷。她蜷缩着身体,如同出生的婴儿一般柔弱的躺在那里。
黑三郎悄无声息的在她的身侧躺下。他侧身伸臂,将瑟瑟发抖的青衣细致地环入自己的怀里。
青衣无意识地攀住黑三郎,好汲取他身上温暖的体温,一如凌霄花紧紧绞缠着参天大树,死死不愿撒手。
看着青衣渐渐舒展开的眉宇,黑三郎不自觉露出个宠溺的笑来。他俯身轻啄她的眉心,又极尽安抚之意的抚摸她的小腹。
隔着衣服,他已经可以清晰的描绘出他们的孩子在她腹中的模样。小小的,尚不及他半个巴掌大。
许是感知到了他的抚摸,原本安静的孩子突然就动弹了几下,就那么隔着青衣的肚皮轻轻撞了撞他的手心。
他轻笑一声,手下的动作越发轻柔起来。
梦中的青衣难受的呻吟了一声,本能的抬手环住自己的肚子。
她朦胧睁开眼,一见黑三郎就眼涩呜咽道:“我好冷——”
“莫哭……”黑三郎怜惜的抱紧了青衣,并在她的脸颊和唇上留下一连串细密的轻吻,“都是我不好……”
青衣犹以为尚在梦中,听了黑三郎低软的道歉,眼里的泪水便越发的多了起来。
房间里已然炎气逼人,但她却冷的要命。尽管白玉簪时刻未离身,她还是觉得自己如堕冰窖,直冷到身体轻颤。
她死命的缠住黑三郎滚烫的身体,仿佛他就是自己的浮舟和救赎一般。
不忍心叫她如此难受的黑三郎顿时皱了眉,他犹豫一番,最后还是伸手解开了她的衣襟。
那痕雪脯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看起来既香软又可口。
他眼眶微烫的呆看了半响,只觉自己的心跳声振聋发聩。
他唯恐自己的心跳声吵醒了她,于是便小心的伸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她的呼吸里带着惑人的香气,而那抹微微颤栗的雪肌又散发出那般艳丽的微光,勾得他情不自禁的低头舔舐起来。
他一点点的啃食着她的身躯,一如膜拜世间最瑰丽的宝物;他的手指如在抚摸最为纤细的琴弦,轻抹重挑,极尽灵巧。而当衣衫尽落之时,便是乐章弹奏之时。
他抵住她的湿润柔软,一种以为缓慢的速度一点点的挺进。当她似有所觉的将柳腰款摆之时,他再难自控,只得掐住她的纤腰开始驰骋起来。
一时间水泽声动,满室皆是靡靡。待到那花心轻拆时刻,则鱼水皆得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