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维尔极度悲痛地凝视着不远处的林希,直到凑在它身边的那个男人忽然间跳到它的面前,挡住了它的视线。
“嘿,小宝贝,你在看什么?罗德把你们买来的时候,难道没有跟你们说……在这样的派对上,你得表现得更加专业一点……”
说话间,已经醉醺醺的男人把干脆把手贴在了沙维尔的身上。
这并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
毕竟沙维尔现在这副样子,实际上是拟态而成的。
虽然看上去十分光滑,但实际上,沙维尔的皮肤是一层甲壳——它们格外的粗糙且冰冷,摸上去更像是无机的金属。
沙维尔有些烦躁地偏过头看向身边的男人,这么长的时间里,他第一次正眼望向自己身边的人类。
如果沙维尔是更为正常一些的人类,它大概能够认出来,这名正在对它动手动脚的人是某个十分成功的银行家。在杂志上,他一般都以好丈夫和好父亲的形象出现,这为他的金融产品带来了不少客源。
谢天谢地,那家伙现在醉得不轻,他用力地用手掌摩挲了一下沙维尔的腰部,然后便皱起了眉头,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些许困惑,显然有些摸不着头脑。
“哦,你……你穿了什么……”
醉醺醺的男人颤巍巍地举起手,有些迷茫地看着自己的掌心——
一些细密的割痕遍布在他的掌心,红色的鲜血正在缓缓地从他的皮肤中渗透出来。
“是血?”
男人走着眉头,直愣愣地盯着那些逐渐从自己体内渗出来的猩红液体。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喝得太醉了,不然为什么会觉得自己的掌心血肉模糊……但完全不曾感觉到疼痛?
沙维尔当然不会那么好心地告诉他,他之所以没有觉得疼痛纯粹是因为它甲殻上的那些神经毒素麻痹了他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