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心理错觉,似乎还能听到叽叽的声音。李慕斯一阵恶心,煞白着小脸,一张嘴,已经只能发出一个声音:“爆……爆菊了卧槽!救……救命啊啊啊——”
一个白影猛然从她身上跃了出去,一下子将齐格尔扑开。
产卵中的齐格尔相对比较虚弱,没来得及防备,已经被接二连三扑过来的白影团团摁在了地上。
兔族的雄性们就像一群勇士,一个抱住齐格尔的头,其余人抱手的抱手,抱腿的抱腿,团团将人困住。即使如此,兔子们却仍旧毫无自信心的不住交流。
“怎么办怎么办!慕斯还是被寄生了!”这是咋咋呼呼的米团。
“都怪我,没能早点配出解药。”这是抱着齐格尔脑袋,两腿夹着人家脖子的米罗。
“啊!不知道弄个打虫剂出来好不好使。”这是沉迷学术身体瘦弱抱着条腿都喘得慌平日里一被日就得躺上一日的米饭。
“……”这是沉默的米粉。
“我……我压力好大。”这是同样抱着齐格尔一条腿,可惜脸隔齐格尔的输卵管好近,很怕那输卵管会□自个儿嘴巴里的米粒。
眼见着一切发生的兽人们个个张大了嘴,松了一口气,可惜刚沉默了一会儿,就齐齐发出一声响亮的“靠!”,心里止不住酸溜溜的想:“这群兔儿爷为毛会没有事?难道我连他们都不如?”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就听一连串的哎哟声,一群不擅长体力活的兔儿已经被缓过力气来的齐格尔一起甩了出去,白乎乎的滚做一团,摔得东倒西歪,头晕眼花。
兽人们嗷的惨叫一声,不忍卒视,可忍不住齐齐抓狂啊,齐声大骂:“笨蛋!为嘛不先来给我们解毒!”
兔儿们羞愧的对望一眼,脑袋顶上的长耳朵抖了抖,一块儿耷拉了下去——他们……他们忘记了。
齐格尔没想到兔族擅长种植,种的草药自然不少,居然能够解了他的毒,这下子不敢大意,立刻就将兔儿们全部捆了起来,扔在了一边儿,气得兽人们又是一阵无奈的怒吼,一个个不住的爬起来,想要扑过来,却又软弱无力的啪嗒一声摔在地上。
眼看着齐格尔向昏迷的洛尔走去,费勒的眼睛都红了,一贯装老实人的脸扭曲得不住抽搐,龇开的嘴角露出锋利的牙齿,喉咙里不住的咆哮着:“你敢!你敢!我撕碎了你!”
齐格尔理也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