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看着自己没一处好肌肤的脖子,倾城再次怒了:“该死的滚蛋。”
倾城再次从卫生间内走出来,脸色比之前更阴郁,南洛奇本来已经到了嘴边的话,还是硬生生吞了回去。
倾城也不搭理他,带着疲惫、酸楚的身体直接发来房门走了出去,一打开门就见到站在门外似笑非笑的林易风,倾城没心情理会对方脸上笑容的含义,直接开口说道:“那个人现在在哪?”
南洛奇会中媚、药,总不可能是他自己吃下的,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在背后下的阴手,那么这个背过的阴手会是谁呢?
倾城漂亮的双眸之中慢慢堆积起阴狠,不管那个人是谁,已经触碰到了她的底线。
林易风也被她眼中的冷意震惊住了,从认识好兄弟这个老婆之后,她一直都是温温和和,何从散发出这般冷意。
不由自主他被臣服了:“人昨晚就已经扣下,我现在带你过去。”
“走吧。”从头到尾,倾城没有看身后男人一眼,南洛奇挠挠头发,泄气的跟了上去。
“果然是你,白惜惜你还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
倾城从黑暗之中缓步来到脸色苍白的白惜惜面前,被在黑夜之中关押了一晚,白惜惜的情绪已经在奔溃的边缘,一听到顾倾城的声音,她彻底崩溃了。
对着倾城,她就嘶吼起来:“顾倾城你凭什么,凭什么把我关起来,你这是犯法的,我要告你,我一定要告你。”
冷意划过嘴角,倾城毫不在意:“要告我,你去啊,那我不介意顺便把你对我老公下药的事情告诉警察,或者是你偷了你外婆钱的事,再或者你对白家做的那点事。”
白惜惜立即慌乱了:“你胡说,你胡说。”
下一刻,白惜惜的下巴被倾城狠狠的捏住,那张娇艳的脸上就如从地狱来的死亡使者,阴冷之中带着邪魅,这样的倾城是所有人都没有见识过的,包括南洛奇这位老公。
众人只听到倾城一字一句的捏着白惜惜的下巴说道:“白惜惜,我看是我一直对你太温和了,以致让你肆意妄为起来,这一次你敢对我老公下手,那么下一次呢?是我的儿子还是女儿,你也别怪我容不下你,实在是你自己把你未来的路堵死了。”
说完,顾倾城放开捏着白惜惜下巴的手,然后她来到一脸震惊的林易风面前,无比淡如的说道:“放她走吧。”
“啊,你要放她走,那女人……”
这一次打断林易风话的是一直沉默的南洛奇,对其缓缓的摇摇头,他开口说道:“听我媳妇的放她走。”
“好吧。”他现在真的有点搞不懂这对夫妻了。
不过人家夫妻都这样说了,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只得吩咐属下放人。
就在白惜惜一只脚已经踏出房门,倾城冷峻继续在其身后扬起:“白惜惜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要是还在b市看到你,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