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三秋迅速挂上孝顺恭谨的表情:“爹, 您在啊?”
褚碎璧就在他身后的懒人沙发坐着,整个人不动,就嘴皮掀动:“赐死。”
同为褚老狗儿女的阿苏罗和小观音当即扑上去, 一左一右压垮谢三秋。
谢三秋:操!
杨棉从花瓶里抽走一支黄色小雏菊,感叹道:“一见到小雏菊我就想到老宿的骚……他呢?”
高晏:“楼上,明天要出门。你要是有空就跟他一块去散心。”
杨棉摊手:“他是中级场,我还在初级场, 难道要他跟我去初级场?”
“可以, 有人陪着就行。”
听起来不太妙。杨棉压低声音:“咋啦?”
高晏附在她耳旁说:“闹离婚。”
杨棉瞪大双眼:“不挺恩爱的吗?”
宿江是真爱他家里那位, 从刚开始认识的时候就能看出来。懒散又娇气的宿江一提起他的伴侣,脸上自然而然浮现笑容。
高晏对此深有体会, 以前他单身狗的时候就经常被塞狗粮。而且他比杨棉知道得多一些,宿江以前很糟糕。
少年时期的宿江抽烟打架无所不能,有段时间险些走入歧途去混黑-社会,还曾被抓进少管所。再后来,偶然的机会下碰到他现在的伴侣,慢慢长成现在这样儿。
高晏没见过宿江的伴侣,无法判断其为人品性。不过,宿江后来变得自信快乐,偶尔还有点娇气,正是他伴侣小心翼翼宠出来的。
“闹别扭而已。”高晏没把这事儿放心上:“他俩在一起好几年,肯定离不了。等宿江冷静下来,双方谈谈,离婚的事儿估计就翻篇了。”
杨棉:“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