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日上三竿,九点多,将近十点,丁大洋才醒过来,并且一醒来就顺手捞起边上的杯子喝水,变身泉泉水本身是没有味道的,喝起来跟正常的白开水基本没有差别,所以丁大洋并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喝完他就上厕所去了。
没有公共厕所和马桶啥的。
就是农村旱厕。
然后吧,他刚走进厕所,裤子都还没来得及脱,就感觉一股剧痛从自己腹部,开始逐渐的蔓延到全身上下,这是一股远超过他所能理解的剧痛,仿佛全身上下都在被人用刀枪斧斫不断敲打凋琢,特别是腹部和下半身,比几百个狼牙锤敲打还要痛,难以想象的彻骨痛。
也是幸亏他手脚灵活,疼痛难耐之际特地往后倒,而不是往前倒,要是往前倒他就直接掉粪坑里了,往后倒虽然也干净不到哪去,可好歹在粪坑外面。
再之后当然就是痛苦哀嚎了。
边打滚,边痛苦哀嚎。
而最先被吵醒的就是丁云,不过丁云并没有急着去围观,而是先思考了起来:“这事做的好像有些太冲动了啊。
现在他这么痛苦叫着,很难不引起附近邻居们过来好奇探究,男变女的过程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太明显。而且即便不明显,痛成这样肯定也是要去诊所看看的,到了诊所检查。
那个丁水根技术再差。
应该也不至于男女都分不出来。
草率了,草率了,光想着让他多受点苦,都忘了会被人发现的事儿了,不过倒也不用太担心,毕竟这事任谁也想不到会跟我有关系,而且以这村子里某些人的封建迷信来看,大概率会认为是天谴啥的吧,那就暂且先这么着吧,大不了之后见招拆招,或小心点使用。”
怎么想都觉得只要自己之后不做的太过分,不暴露自己,应该不会有人想到这事跟自己这小姑娘有关的丁云,很快就很轻松,并且不慌不忙的先去丁大洋的屋里,把他喝剩的变身泉泉水处理了,又用纸把杯子内壁擦的干干净净。
然后才假装紧张,又不忘自己身受重伤的设定,慢悠悠的往旱厕那挪着。
到了地方,那是一边面露慌张,嘴里滴咕着怎么会这样,这是怎么了,爸你没事吧之类的话,一边还颇为好奇的上下左右打量,眼睁睁看着他的身体在变身泉泉水的作用下,不断的转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