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收到邀请函的那些人,可不觉得丁云的心思真这么简单,大家只会觉得,安荣公主大几十年都没开过宴,这次突然开个牡丹宴,肯定是有啥想法。
不少收到邀请函的人。
私下都开个小宴低估讨论了起来。
皇族那边的庆安长公主,便因此特地开了个簪花宴,把皇族目前仅存的公主郡主都叫了过去,并在宴会开始没多久,便让下人都出去,开口讨论起来。
“你们说,安荣老祖宗突然开这个牡丹宴,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有些担心她目的不纯,该不会是想从我们当中挑些人,与她家的子嗣撮合,尚主吧?”
庆安长公主是目前皇室年纪最大的未婚公主,是先帝的遗腹女,几乎能算是被隆盛帝当做女儿养着,格外受宠。
她一开口,就先担心起了婚事。
事实上不仅她这么想在场,这些未婚的其他公主和郡主基本都是这想法。
吉祥公主下一秒便附和了起来:
“姑姑,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设身处地的站在安荣老祖宗的角度想想,怎么想都觉得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后继无人,家族衰败,靠着她家的那些后辈,想要保住现在的这份荣光。
那是基本不可能的事情。
估计啊,只有尚个公主或者郡主。
才有可能勉为维持……”
“姑姑,那我们到底还要不要应邀参加这次的牡丹宴,我可不觉得他们家现在还有能配得上我的,未来我的驸马即便不是探花,那至少也得是几大国公家的嫡幼子,身份太低也太丢人了。”
与隆盛帝同为兄弟的景王家长女怀玉郡主,听到这也是颇为担心的说着。
“我倒是不怕安荣老祖宗撮合,毕竟她再怎么撮合也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来我等父母应当不会同意的。
即便她是老祖宗也不行。
可我就怕重蹈去年景华公主组织的桃花宴上的覆辙,要是又来个不小心落水有人救上来的话,那可怎么是好啊?
到时候老祖宗再一撮合。
谁还能不顺水推舟同意……”
淮王家二女儿怀安郡主也担忧道。
“姑姑,诸位姐姐,你们会不会太过于忧心了,据我所知,安荣老祖宗不是已经把家里那些子嗣都撵出去了吗?
现在安荣公主府除了安荣老祖宗。
也没旁人啊。
而且安荣老祖宗这九十来年也没听说她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你们何必把人想的太坏,兴许就是场普通牡丹宴。
兴许就是安荣老祖宗得了株极品牡丹,想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才特地开了牡丹宴,邀请我们过去看看呢!”
有人想太多心忧,自然也有人心大无所谓,觉得就是一场简单的牡丹宴。
这年头谁还没开过类似宴会。
他们这些个贵女,基本都是靠着类似的宴会,才能出门交流交流感情,甚至于有时候就连相亲之类,都得靠着这类宴会进行,而且如果没有特别标注是相亲类型的宴会,基本都是男宾止步。
哪有那么多阴谋算计,累不累啊。
母亲出生于牛国公家的齐安公主便觉得无所谓多了,但凡要脸的,就不可能在自己办的宴会上搞那些阴谋算计。
安荣公主要是真敢那么搞。
以后谁还敢与他家来往。
“理倒也是这么个理……”
“咱们再合计合计各自了解的?”
“据我所知,安荣老祖宗最近这些年虽然有极力督促后辈上进,但并没有干预擦拭过他们的婚假知识,而且我来的时候特地调查了一下,他家目前几个适龄的几个男女,基本都已经定了亲。
约摸就在下个月和下下个月。
所以真的是你们想太多了……”
见有人开口反驳,另一位因为父母长辈不怎么受宠的原因,话语权不大的祁安郡主,这才说起自己查到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