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越过他的胸膛,抚到他的后背。
他的身体越来越热,她的手所过之处似乎都点了一把火,让他不安份地扭动身体缓解。
意乱情迷的气息,微微喘息的呼吸,室内的暧昧急升。
易水寒把最后的衣服扯掉,攀附着他的肩,向前一靠,身体紧贴在他的胸膛上,满足地磨蹭了一下。
嗯,他发出一声动情的低吟,又立刻闭紧了唇,他全身亢奋,小腹有一股燥热,还有绷紧的那里,让他羞愧不已,他的欲望和矜持在作斗争。
“嗯,不要忍住,叫出来……”易水寒低下头,在他的锁骨上吻起来,一只手攀住他的后背,一只手不安份地往下移动。
“水寒,你,啊,不、不要这样,啊……”他又惊又不能阻止,很难受,却又很愉悦,这种感觉让他沉沦。
“你也可以这样对我……”因为她很难受,她欲望已经到了极致,他才刚刚有反应。
他的某条神经中断了,手沉重无比,慢慢地在她的腰间摩挲起来,那细滑的触感让他的欲望急升,甚至想在她身上磨蹭,这种感觉妙不可言。
唔,她呻吟一声,一条长腿缠上他的腿,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浓浓的情欲,手的力度越来越重,非要把他弄得叫出声。
他脸色潮红,双目迷离,低喘声连连,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攀住她的身体,厮磨的感觉,让身体的燥热到达了极致。
☆、红色婚礼17
她魅惑一笑,眼里的色彩摄人心魄,忽然松开手,腿紧紧地缠住他,把他吃掉,满足地低吟了一声。
啊,突如其来的触感让他仰头低吼一声,全身的热量得到释放,忍不住再靠近一点。
“水寒……”他紧紧拥住她,一动不动,生怕她会离开似的。
“嗯。”她应了一声,扭动了一下身体,这样不动她会很难受的,于是用力地冲撞了一下,立刻感觉到他的欲望在扩大。
他又低吼一声,身体本能地迎接她,这种感觉让他有一点醉,身体更热,忍不住学着她。
不一会儿,二人纠缠在起来,彼此索取,沉溺在爱海中。
一室春色旖旎,本来微弱的烛光更暗了,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月儿躲进云朵里,夜风放缓了速度,树上露出一点点嫩绿色的芽,春日将至。
……
第二天一早,相王府里的仆人侍卫就忙碌起来,准备搬去新的府邸。
当易水寒和莫凝熏一同从新房里出来,被不少人看见了。
正在搬东西的侍卫仆人等等纷纷愣了愣,有一个仆人还惊得把手中箱子掉了,众人停顿了一下,然后装着看不见,一股烟似地溜走了。
到了早饭的时候,殿下和西月皇子一同从新房里出来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相王府。
蓝之秋不可置信地看着女儿,昨天女儿说要和西月皇子圆房,他以为女儿是开玩笑,虽然有婚约,但还没行礼。
易水寒有点想逃,每个人都用带色彩的眼神看她,她真的如此禽兽不如么?
莫凝熏脸上很镇定,神态自若,但心中翻起了巨浪,他没想过会引起这么大轰动。
吃过午饭后,相王府的人全部搬去了新的府邸。
这座相王府比之前的更大,环境清幽,周围没什么建筑物,十分幽静。
到了新府邸后,易水寒就一直陪蓝之秋说话,见他鬓角有几根银发,他已经老了。
“父亲,你的手还痛么?”
“早就不痛了,怎么一天问好几遍,对了,寒儿,你还要不要和西月皇子举行婚礼?”
“这个,顺其自然吧。”
“婚姻大事怎么可以儿戏。”蓝之秋轻责,女儿一天不收心,他都要担心。
“就是因为这事情严重才不能马虎,我有分寸,父亲你不用担心,好好养伤。”易水寒回头让人端食物来,喂他喂上瘾了。
直到了睡觉时间,易水寒才离开了蓝之秋的房间。
看了看院子,她来到这个时空一年了,这一年发生了很多事情,历经了几次生死,直到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都恍如一场梦。
……
这几天过得颇为安逸,同时也有点无聊,她是个闲不下来的人,让她整天窝在一个地方当米虫,浑身都不舒服,手痒啊。
这几天水洛忙于处理叛变的后事,她又还没有借口找钟离水悠,最烦人的是钟离水悠这人无欲无求,既不爱权又不爱利,甚至连爱好都没有,所谓无欲则刚,这样的人没有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