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钱,那你想要什么?看我给不给得起。”
“你给得起的,只怕你不愿意。”澄碧看着她,就像向情人索要东西一样。
“说来听听。”易水寒挑眉。
“我要……你的心,你给得起么?”澄碧勾唇一笑。
易水寒微微一怔,随即讽刺一笑:“你要不起。”
“只要你愿意给,我就要得起,可惜你给不起,果然是寡情薄幸的女人。”澄碧讥讽一笑,眼角的讥讽之色表露无遗。
易水寒面对澄碧的讥讽神色不变,她也承认,的确是个寡情薄幸的人,可是澄碧啊,你也不见得是个有情义的人。
“你要我的心做什么?”
澄碧低低一笑,笑得有些悲凉、冰冷,眼里流露出一种绝望和冷然,看不到任何色彩,他就像在茫茫无际的雪地上孤单地行走的人,找不到靠岸,随时会倒下。
易水寒微微一愣,也许这才是澄碧,孤独而冰冷,悲凉而绝望,就像罂粟花一样。
突然,澄碧看着她,用极其煽情,还有一丝哀求的语气道:“只要你把你的心给我,我也会把我的心给你,你愿意么?”
易水寒神色微敛,眼中闪过一丝狐疑,澄碧玩什么把戏?澄碧要的东西她给不了,即使她说愿意给,也不过是一种、计谋。
“哼,女人,我就知道你给不起。”澄碧冷冷道,满眼讽刺,又恢复了一贯的冷冽残艳之色。
“那我走了。”易水寒无奈道,真是个奇怪的男人,难道天水国的男人都这样。
“谁让你走了?!”
“难道你要留我在这里过夜?”易水寒挑眉,有些戏谑道,刚才赶她走,现在却不让她走,真是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你还没付钱!”
“……”易水寒眨了眨眼睛,她只是摸过他的下巴和脖子,这都要付钱?可见澄碧还是一个小气、别扭的男人。
最后,易水寒把全身的钱都掏出了,澄碧这才让她离开,她感觉被打劫了,可见,澄碧还是一个爱财之人,这点和她很像。
夜有些深,她还没吃晚饭,有点饿,回到状元府就见千雪和司仪在大厅里。
“等我?”易水寒看了看二人,二人的神色好像有点怪怪的,司仪一般见了她都会叫一声师父,可现在竟然默不作声,千雪更怪,眼光光盯着她不眨眼。
“这么晚去哪里了?”千雪还是盯着易水寒。
“有什么事么?”易水寒反问,难道今天黄昏的事情这么快就传开了?不可能吧。
“你还是从实招来吧。”千雪一副判官的样子。
“猜到了就不要问了。”难道说她去桃花居找男人了。
“唉,算了,喝药。”千雪没好气地把药递到易水寒面前,现在她真的替容止感到不值,那死易水寒放着一个绝世好男人不要,去找澄碧。
为什么她现在倒向容止呢?因为易水寒和千诺没戏了,容止也不错,起码她觉得比凌逸然好多了。
☆、新官上任19
“你煎的?”易水寒不怎么相信。
“不是我,是司仪。”千雪看了司仪一眼。
司仪会意,连忙道:“师父,你不会浪费我一番心意吧。”
“这是最后一剂药了吧,我真的好了,没必要喝。”易水寒喝完后说道。
“哼,你没喝足一个月别想不喝。”千雪幸灾乐祸地笑了笑,容止一定会每天都煎的。
易水寒有点想逃的感觉,不是想逃避喝药,而是那种关怀,她承受不住这样的情义,她心中有一个障,解不开。
“喂,水寒,你怎么了?”千雪见易水寒神色怪异。
“没什么。”易水寒摇了摇头。
“你吃饭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