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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寒道:“陈大人,林家的家仆是林家的,很可能站在林刚海一边了,诬蔑顾长风。”

“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顾长风是无辜的?”陈知府脸上了肥肉一抖一抖的,可以看得出他非常愤怒。

易水寒摆了摆手,“司仪,拿证据上来。”

司仪把一张全开的图纸展开给众人看,是林刚海死亡的场景。

“各位请看清楚,那天林刚海和其家仆来到这里。”易水寒指了指图纸上的位置。

“林刚海见了顾长风的妹妹顾想容,就走过去调戏,还命家仆把顾想容抢夺回去,顾长风自然出手阻止,可顾长风一介文弱书生,手无搏鸡之力,哪里是身强力壮的家仆的对手?”

“而林刚海只在一边观看顾长风被殴打,拍手叫绝,岂料林刚海得意忘形,不小心踩到了一块石头,直直地向后倒去,后脑勺刚好撞到这块方形的石柱上,就一命呜呼了。”

“所以,林刚海踩到的那块石头和这根石柱就是物证兼凶手。”易水寒把那块石头呈上

众人一听,也觉得合情合理,百姓连连点头道是,他们早已看林刚海和陈知府不顺眼了,今天有人不畏权势地出来指证林刚海,伸张正义,他们心中当然畅快。

“这、这都只不过是你的片面之词。”陈知府一张脸难看极了,说话也冲起来。

“陈大人,证人就是顾长风的妹妹顾想容,请大人把顾想容传上公堂作证。”

在陈知府犹豫不决之时,百姓又骚动起来,纷纷大声要求传证人。

“传证人!传证人!传证人……”

陈知府大喝一声:“肃静!传证人顾想容。”

顾想容一进公堂见到自家哥哥一身血迹、面容苍白,她就差点哭了,咬了咬唇忍住了。

“民女顾想容叩见知府大人。”

“免礼,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陈知府咬牙切齿,几乎是吼出来。

“启禀大人,易公子所说的和民女所见的属实,当时民女被林府的家仆抓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哥哥被打,那时候林刚海兴奋异常,一滑就向后倒去了,后脑血流如注,林府的家仆过去探了探林刚海的鼻息,立刻大惊失色,害怕林尚书不放过他们,于是就把罪状推到哥哥身上。”

“陈大人,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林刚海之死实属意外,请大人定案。”易水寒紧接着说道。

☆、公堂对簿12

“这只不过是顾想容的片面之词,她是顾长风的妹妹,自然为哥哥洗脱嫌疑了。”陈知府心中暗骂林尚书还不到,他就快招架不住了。

“陈大人,顾想容和顾长风生于书香世家,几代人为人正直,顾家虽然家道中落,但美德仍在,顾家左邻右里无不称赞顾家两兄妹,这是老百姓对顾家两兄妹的评价,请大人过目。”

易水寒把一沓状纸呈上书案,又让司仪把顾家兄妹的事迹念给众人听。

众人一听,虽然是日常生活中微小的事情,但无不让人感动。

“陈大人,草民还有一份关于林刚海的事迹,请大人过目。”

“林刚海生性好色,嫖娼狎妓,无恶不作,三年前,林刚海抢了梁家女儿,梁家女儿抵死不从,跳湖自尽,由于梁家女儿是自尽的,因此梁家申述多次都无果,这一案便不了了之;同年,林刚海的侍妾不忍林刚海的虐待,于是便逃回娘家,林刚海得知后大怒,第二天,那侍妾家就发生了一场大火,那侍妾也在那场大火中丧生;次年,林刚海在一场赌局中输,把和他对赌的人残忍地杀害……”

百姓听得满腔怒火,义愤填膺,纷纷怒斥林刚海,他们平时只见林刚海欺男霸女,嫖娼狎妓,想不到暗里还有这么多残忍的内幕,林刚海作恶多端,死千万次也不足惜。

陈知府脸部的肥肉已经僵硬了,一时白一时黑,林尚书官阶比他高得多了,他还收了林尚书的钱财,即使他现在把钱财退回去,林尚书也不会放过他,可现在五王爷和九王爷在这,他不敢造次。

“陈大人,请定案。”易水寒严声道。

“这案子疑点众多,不能定案,明日再审讯。”陈知府拿起惊堂木用力地拍了拍,一脸怒容,气得牙齿作响,面部的肥肉一抖一抖。

“陈大人,请问还有什么疑点?”易水寒句句咄咄逼人,让人毫无反驳之力。

“……”陈知府一时语塞,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百姓纷纷喝道:“定案!定案!定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