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邪笑道:“不是要你把树砍掉,而是将樱花变成残花,先找两把剑来,施展轻功踏到樱花上面,一路下去乱砍,我们一人一边,看谁的轻功好。”
凌逸然眼睛一亮,道:“赢了输了怎么样?有什么彩头?”
“你说,想怎么样?”易水寒把问题还回去。
“和上次的彩头一样,答应对方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时间:无限期。”
“好。”易水寒一拍即合,上次她赢了凌逸然,若这次输了也不亏。
两人找来了剑,回到街尾处,由于这条路是通向皇宫南门的,所以比赛的终点就设在大概路长的三分之一处,比赛规则看谁的速度快,毁的花多就算赢。
“有没有手帕?”易水寒问道。
“要手帕做什么?”凌逸然疑道,蒙脸?
“缠手。”
“为什么要缠手?”凌逸然更疑惑。
“你废话真多,到底有没有手帕?”易水寒没好气道。
“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就给你。”凌逸然很无赖地说道。
“保养双手,经常拿兵器手掌会有茧子的。”这里又没有手套,她办事都会戴手套,不仅是为了防止留下指纹,还为了保养双手。
凌逸然一怔,怪不得易水寒的手这么修长白皙漂亮,看来他也要效仿效仿。
“其实我没有手帕。”他没有带东西在身的习惯,这些事情都是侍从做的。
“想不到你比我还要无赖!”易水寒瞪着凌逸然,一向都只有她骗人的。
“不过我可以给你类似手帕的布。”凌逸然用剑在自己的衣袍下摆割了一块布。
“哼,还算你有点信用。”易水寒把布缠到手上。
二人分别站到两旁的樱花树树上,易水寒打了个响指,两道人影飞快地从樱花树上掠过,所过之处樱花乱舞,徒留一片光秃秃的树枝和散落一地厚厚的花瓣。
状元府。深夜。
二人躺到院子的地上,看看天上的月亮。
被人见到凌逸然堂堂一位王爷毫无形象地躺在地上,绝对会惊掉眼珠子。
这一局易水寒输了,凌逸然甚为高兴,他终于扳回一局了。
“在附近你有没有特别讨厌的人?”易水寒突然问道。
☆、金榜题名13
“哦?问这个做什么?”凌逸然疑道,易水寒总是问些莫名其妙的问题,然后有莫名其妙的原因。
“我在想这两把剑怎么处理,若是附近有你讨厌的人,就把这两把剑扔到他的府里,万一有人追究起这些樱花是谁毁掉的也不关我们的事。”
“”凌逸然嘴角抽搐,卑鄙,他深刻地体会到宁可得罪谁也不可得罪易水寒。
“你还不走?”易水寒瞟了凌逸然一眼。
“不急,我的府邸就在隔壁。”
易水寒起身,打开礼部送来的箱子,翻出一套宝蓝色的官服,这衣服真难看。
“喂,是不是一定要穿?”易水寒比划了一下,还算合身。
“当然。”凌逸然笑了笑。
“这衣服给我爷爷穿也嫌它老土,唉,我的一世美名就毁在这套官服上。”易水寒摇了摇头。
“你一个大男人怎么那么爱美?”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分男女的。”易水寒一边说一边翻箱子里的东西,找套睡衣睡觉。
月已中天,月色散落一地,把院子照得亮亮的。
院子很静,只有易水寒翻东西的悉悉索索声音。
凌逸然看了看易水寒,真是怪人一个,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现在易水寒安静起来,那样子绝对是一位翩若惊鸿的温雅少年,若是动起来,那则是媚态横生的妖孽少年,若是杀起人来,那则是狠毒妖艳的浴血少年。
记得在狩猎那次刺杀,易水寒的狠辣不比他低,手法完全是顶尖杀手的手段,招招直取要害,若是没有经过常年的练习和经历绝对不会有这样的身手,那么易水寒到底是什么人呢?